有些失控的迹象。”马千瞩凝视着火塘里的火焰,小声的说,“特别是海军。”
“嗯。”虽然出身的问题使得邬德不大愿意说海军的坏话,但是马千瞩说的感觉,他也体会到了。
“现在不是有内卫部队――”邬德说。
“才20个人,顶不了大用的。还是要从权力制衡上着手。”
“内务部?”
“嗯,”马千瞩随手把一只牡蛎壳丢到一边,“不給军队套笼头,以后闹出军政府就搞笑了!”
“没这么夸张。”邬德心里一阵紧张,他倒不是什么民主政体的拥戴者,但是军人政权显然不是个好玩意。
“眼下我想多和明秋谈谈,他是老军人,过去是党员,这点觉悟应该有。有他镇着海军的少壮派不会闹得太离谱。”
“我也这么想!”邬德赞同,“陆军你可以和何鸣谈。”
“是,所以我也想请你多发挥作用么。你也是老海军。”马千瞩诚恳的说。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邬德想。不过本来他也有这个意思,当下满口答应。
“其实你也别太神经过敏了,大伙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有些纷争,都是为集体,没藏私心杂念,这几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人心这么整齐的集体。”邬德说,“今天的仗打得不错,军队表现很好。又抓了不少俘虏。”
马千瞩哼了一声:“我还想和你说这事呢。”他捏起一个螃蟹腿,吹了吹,啃了起来,“这仗赢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