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着实是看顾不过来,终究是疏失了。张管事这等行货子也招了进来。”
廖三娘将脸转向王世珍,澹澹道:“哪个叫你做的?我要听实话。”
王珍世磕了个头,直起上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泼皮相,道:“三娘子明鉴,男女如何敢欺瞒,实在是不知何事。”
廖三娘突然手一抖,用右手打了王世珍一记耳光,她打耳光的姿势很奇怪,肩膀和上臂不动,只是小臂一抖,动作幅度极小,甚至连披风都没动一下。
王世珍的脸上挨了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左边脸上立时起了五道血岭子,一下肿了起来。
廖三娘面色毫无变化,依旧是澹澹的说道:“我要听实话。”
王世珍吐了一口血沫子,道:“男女不知何事。”
廖三娘小臂一甩,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王世珍的左脸也马上肿了起来。
廖三娘语气生硬的重复了一遍:“我要听实话。”
王世珍依旧道:“男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