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外诊,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又见到了,他到没说什么,只是寒暄了两句。不过和他一起要去紫明楼的,还有他侄子,和我差不多大。看我没钱去,竟然还,还嘲讽了我两句,说我是个穷酸,读书不成,才去行医,没钱来紫明楼干什么。我当时觉得好委屈。我兢兢业业地给元老院当差,白天看门诊,晚上还要病房值班。当时元老院也是看我书读的好,才让我学医的,学医那几年,我没放过一天假,上了班还是那么忙。好不容易想出去玩,却又没有钱。而他呢,不过是个缙绅家的奴仆,终日游手好闲,却可以过那样紫醉金迷的日子。我不甘心。我回家把那一百元都取出来,又去了紫明楼,点了最贵的酒菜……”他越说越激动,渐渐地语无伦次、涕泗横流起来。
在这之后,他就很坦然地开始了和陆仁甲的交易。陆仁甲一开始会亲自取药,并且将钱送给他。后来便派不同的人来和他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