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游金铭只能干瞪眼,吩咐福伯将游鸿泰两兄弟送往医院治伤。
总不能因为砸破点头皮,就斥巨资请王旭出手吧?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为了点皮肉伤花上几个亿,傻子才这么干!
至于齐扬国,刚才这两兄弟怎么取笑王旭的他可是看在眼里。
所以,他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游鸿信有意责怪王旭和齐扬国见死不救,枉为医者。
但迎上沈从文的眼神,却不得不把这口气咽下去。
人家刚救了你父亲,你转眼就变脸,这不是小人是什么?
“王神医,刚才犬子多有得罪,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游金铭舔着笑脸赔不是,“你放心,等他们从医院回来之后,我一定对他们严加管教,好好教训他们。”
王旭不悦的摆摆手,“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可管不着。”
“那王神医,您看护身符?”
游金铭笑的很假,脸上的皱纹都快堆在一起了,“你刚才说了,我两个儿子也染上了怨气,这不得不防啊!”
游鸿泰二人不仅对于王旭的相术冷嘲热讽,而且还很过分的演起了双簧。
结果下一秒就霉运当头,被吊灯砸的头破血流。
现世报也没这么快的。
游金铭要是还怀疑王旭的话,那就是傻子了。
王旭拿起黄纸和诛杀,快速的写下两道护身符。
“拿着吧!”
“记住了,一定要贴身携带。”
游金铭如获至宝,喜笑颜开,双手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一定,一定!”
“沈叔,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游鸿信突然看向沈从文,皱着眉头问道。
沈从文一脸茫然,“我?”
“我能怎么了?”
正说着,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不对劲。
于是,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
摊开手心一看,全是冷汗。
而且,都是淡黑色的冷汗。
就跟稀释过的墨汁一样。
他一下就慌了神,惊恐的张大眼睛,“邪了门,这汗怎么会是黑色的?”
他将手掌摊在了王旭的面前,一脸求助的模样。
齐扬国眼疾手快,连忙凑上前查看。
一瞧之下,二话不说。
直接拿起了沈从文的手腕,替他把脉。
“王先生,不对劲啊!”
齐扬国神色焦急,“沈会长心跳奇快,气血翻腾。”
“啊……好难受!”
沈从文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领口,浑身汗如雨下。
短短十几秒,身上的衬衣就被冷汗浸湿,就好像刚从水里爬起来的一样。
王旭双眼眯起,问道:“沈会长,呼吸顺畅吗?”
沈从文喘着粗气摇头,“不顺,很不顺,我感觉喘不上来气。”
“怨气攻心,沈会长这次惹的麻烦不小啊!”
说着,王旭伸手一把撕开了沈从文的衬衣,将他的胸膛露了出来。
毛茸茸的胸口,大面积的黑色绒毛让他看上去,充满着爆棚的猛男气息。
“快看。”
王旭指着沈从文的胸口。
那里,有着一根根细小的黑线,正在快速的往心脉的方向汇聚。
看上去就像一个蜘蛛网一样。
“这是什么?”
沈从文低头,嘴里惊恐出声。
“这是怨气攻心。”
王旭凝重道:“看来我刚才的话,还保守了一些,要不是发现及时,别说三日,三个小时你都撑不下去。”
说着,他的眼神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沈从文,严肃的问道:“沈会长,你在澳市惹了高人,你想活命,就赶紧告诉我发生的一切。”
沈从文神色痛苦的摇头,“没有啊!我在澳市就是打牌玩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