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的事,三人心里多少有些烦躁,一言不发的走出了胡同。
兰博基尼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里。
低趴的造型,刀锋般的线条,像极了一台泛着幽光的猛兽。
即便是在夜里,它也闪耀无比。
只不过,这时候兰博基尼旁边多了两辆面包车。
江龙拆迁四个红色大字,飞龙画凤一般印在脏兮兮的车体上。
游子敬踢了踢面包车的轮胎,嗤之以鼻的对二人说道,“是刚才那帮孙子的车。”
“江龙拆迁?”
王旭嘴角一抽,“这家公司有点意识,一个搞拆迁的,还想做江海的龙?”
游子敬皱眉,“我对着家好像有点印象,听说老板底子很硬气,在江海很吃得开,背靠三江商会,搞拆迁,搞土方,接工程,什么捞钱搞什么。”
“三江商会?”
王旭摇头,“不可能!”
“三江商会背景很强,不会插手这些粗活,他们可都是赚大钱的人,看得上这些?”
“你要说新建区的工程被三江商会承包了我还信,搞拆迁,我不信!”
在江海做拆迁的大多有些灰色背景,三江商会可是大流氓,看不上这些小钱。
金融,钱庄,地下赌场,古玩……
那个不比拆迁强?
游子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江龙拆迁公司很可能是三江商会的分支产业,在这些大佬眼里,自己嘴边的肉,总不能由着外人去吃,对吧?”
“也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不过就算是三江商会也不能无法无天。”
王旭嘀咕了一句,拿嘴角示意肖勇,“去,那两条钢管还在车上,口罩也还剩几只……”
肖勇嘴角一咧,明白了王旭的意思。
他默不作声打开车门,拎下两条沉重的钢管。
“这帮逼崽子,当着小孩和老人的面不收拾他们,现在老子可饶不了他们……”
“虽然不是月黑风高夜,但是很适合砸车放火……”游子敬兴奋的搓搓手。
但他却没有分到钢管,一共才两条。
砸车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少的了他?
“王旭,你起开,让我来!”
游子敬伸手去夺王旭手里的钢管。
然而王旭只给了他一只口罩,顺手把车钥匙掏给他,“戴上口罩,把车停远点。”
“车要砸,人也得干……”
游子敬跃跃欲试,兴奋的像猴子一样。
把车开远后,游子敬从角落里捡来一块砖头。
一阵打砸之后,两辆面包车面目全非。
开是开不走了,修也没法修。
过了十多分钟,刚才那伙社会青年骂骂咧咧的从胡同里走了出来。
“顺子哥,刚才那户人家的那个女人很漂亮啊,要不我们回去,把那个女人带出来玩玩?”
“嘿嘿,嫩的能掐出水来,顺子哥,我看黑狗说的没错,反正大晚上的,玩完了再送回去。”
……
几名手下叼着烟,七嘴八舌说骚话。
被叫做顺子哥的长发青年阴森森一笑,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你当我不想?”
“雄哥安排的任务时间太紧了,就一晚上,这一片够我们走的了,哪有那功夫?”
“要不是时间紧,老子今晚非得把那女人玩了不可……”
角落里的肖勇紧了紧手里的钢管,一脸愤怒。
他们说的女人就是子铃无疑,这一条胡同下去就数子铃最水灵。
别家那几户姑娘,差点意思。
“这些该死的……”肖勇低声的咒骂了一句。
很快,一帮人一步三摇的走向面包车。
“我去,车……车……”
一名小弟指着面包车语无伦次。
顺子哥踢了他一脚,嘴角的烟头吐在地上,“慌慌张张的,你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