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烟闻声挠了挠脸，“既然不是境内的通道出了问题，那就只能是境外过来的大家伙了。”
管璟闻声纳闷道，“可是境外的通道都被老大你摧毁了啊，你还把各国的特殊部门老大都给锤了，这几天新闻司之类的部门都快忙成陀螺了。”
各国都有特殊部门，属于直达天听的部门。
各国特殊部门办事不需要走正规流程，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国家不能直接参与进来，但可以用来博弈。
当然了，这是好听点的说法，难听点的说法是扯皮。
穆烟和陆珺辰当初没出现之前，鼎国能力者最强的林森他们这批老人，实力不算差，但对上海外那些继承了三大神话体系的能力者却有点不够看。
所以，那个时期的鼎国因为能力者不够强也不够多的原因，在官方出面扯皮时总是落下风，就连某某地方出现了天材地宝之类的，鼎国也抢不过人多势众的海外特殊部门。
很是憋屈了一段时间。
直到经受了严苛又残酷的特殊训练的穆烟和陆珺辰出现，局面得以改写。
但该扯皮的还是得扯皮，哪怕是嘴皮子扯皮也得扯。
这次穆烟跑到海外把那些老大给锤了，还索赔了巨额赔偿，当事方自然坐不住。
于是，这段时间鼎国的相关部门是忙得一塌糊涂，不过这些和穆烟他们没关系。
但他们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通道都销毁了，盯着蒋小鱼的东西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难不成老大你做的是无用功？”
穆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怎么就白用功了，慈善总会入账几十亿的善款不是假的，我给老顾的那几百颗黑珠子也不是假的，更别提我还薅了布莱克特家族2个点的股份回来。”
“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总做不了假。”
确实做不了假，可是——
“所以，盯着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蒋小鱼脸皱成包子，穆烟回答不上来，但是没关系，有问题找老陆。
“你等等，我问问老陆去。”
于是，正在榕城省刑侦总队办公室和队长简春辉同志谈事的陆珺辰，接到了来自自家队长的召唤。
他歉意道，“抱歉简队，我接个电话先。”
“陆队随意。”
说着，简春辉问他，“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
摆摆手，陆珺辰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穆烟的声音传来——
“老陆，你们现在在哪里？”
一听这话，陆珺辰心里咯噔一下，“榕省！是不是出事了？”
“蒋小鱼回来了，她说她在止水的过程中，感觉有东西盯着她，但找不出来。”
穆烟言简意赅将事情说了一遍，道，“你帮忙看看盯着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珺辰神色凝重的应了声，便察看起来，结果这一看，他额头挂满了黑线。
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见到他这幅样子，简春辉心里跟猫爪似的养得厉害，想问问到底怎么了，又在想到特别行动小组的特殊性时选择了沉默。
“怎么样，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
“真的？是什么？好的还是坏的？”
“不好不坏。”
陆珺辰心情很复杂，早已消失于历史长河中的魑都出现了，他都不敢想未来还会出现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们这个世界未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穆烟此时的心情也很复杂，她迟疑道，“你说的这个不好不坏指的是什么？”
“盯着小鱼的到底是什么。”
“魑。”
“魑？”
穆烟震惊地站起身，“魑魅魍魉里的那个魑？”
这玩意怎么会出现？
生态环境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