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看他,拿金豆子玩儿,她没这么败家吧,再说他们家也没这么豪富不是。况且一个赔礼就送这么重礼,往后怎么办。
有些话她没说,不过袁三爷却从她一连串的神态动作里看出她想的是什么,虽然他根本没当这么点东西是赔礼,也不禁老怀大慰道“仪儿放心,皇上不会因为这么点东西就掳了爹爹官职。”
他说的随意但袁仪信。当然她也知道这么点东西不算什么,就是怕、怕日久了一点点极少成多,终是逃不过------她不想要十万两雪花银,她就想他们姐弟与父亲一道像现在这样过日子。何况他们不缺银子,不过十万两他们又不是没有。
当然袁仪这时还不懂得官场里的那些弯弯道道,清正廉明不一定就能做好官,不是说袁三爷这些年是假清廉或是以后就不清廉,而是此一时彼一时,不同时期不同的位子,应对的策略自然相异。
所以才有说但凡是为官的,都不能不懂中庸之道。
袁三爷什么人?看她这样就知道她现在心里是怎想的,他不禁好笑的故意慢吞吞的又补了一句道“爹爹是想着,教出来的小辈龌蹉不堪,想必那家父兄也是才能不足的,原本交在他们手里的,爹爹现在认为还是要再琢磨琢磨的。”
哪里是现在认为要再琢磨,他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了好不好,那两家现在是不知道,可等到年关消息一出,就有得他们哭了。
袁仪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不是要银子就好,那些曲里拐弯的她管不着。她眨了眨眼睛,用力压下往上翘起的嘴角,问道“昨日那些礼我都收进小库房里了,有些物件倒是能摆在父亲书房,父亲您看?”
“无需那些。倒是你让人准备的那些个小东西极讨巧。”他说的是昨日只有女客才得的玩偶香包。
“做那些东西没花多少银子就是要费不少工夫。”袁仪笑着点点头,她想了一个晚上才选定的随手礼,就如他说的,得的就是一个‘巧’。
香料用的是单一的梅花香也都是现买的缝制好的小香包,就是缝制几十个玩偶费工夫。那几天可把棋儿与仲秋她们给忙晕了,连能静能慧也都被指派上,专给缝制好的玩偶塞棉絮塞香料。
那几个图样也是她之前就用过的,有哈士奇有凯蒂猫、还有萌兔子,每一只个头都差不多五六寸大小大概也就二十厘米不到。都装在一个布袋子里,昨日是仲秋与能静负责给每位告辞离开的小姐送上,是以随机盲盒的方式送,特别相熟的几个当场就打开来看,结果引得每个收到布袋子的也都当场打开来看,一个个争相比较谁都更可人、谁都更好看。所以连袁三爷也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