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了太阳海贼团在罪犯,并纠集武力反抗王国军。”
“不可能!”尼普顿坚定地道:“虽然鱼人街居住的是鱼人,但不至于……”
“陛下,他们隐秘打造的钢铁列车,正横置于人鱼护卫军之前,他们从海贼们手中收缴的火炮长枪,正对着我们的战士。”
“没理由的,他们没理由造反!”
电话另一头,鲨齿看到自己派出交涉的战士被赶了出来,站立在钢铁列车之上的莫布朗正慷慨激昂地演讲,煽动群众。
诸如国王默许海贼聚集人鱼街非法活动、王国军对在人鱼街的犯罪视而不见,毫无作为、迫害人鱼岛的英雄太阳海贼团……
国王看不到的理由,鱼人街的叛逆已经陈述痛骂一个小时了。
“他们要求改变鱼人街在特殊政策,要求区域自治,并且取消王国对太阳海贼团的通缉,陛下。”
‘改变经济政策,区域自治,妄想!’尼普顿眉头紧锁。
鱼人岛就像位于红土大陆下方在一个巨大鱼缸,它天然封闭。
因为人类歧视鱼人,它所有的贸易都依托于非法商人和海贼。
所有去往新世界在海贼,会先在香波地群岛那个销金窟花费自己大部分的财富,然后又在鱼人岛花费一波,往往在驶出鱼人岛时,船上剩不下一枚贝利。
因为来到鱼人岛需要经历海底一万米的激烈海流,船只一般需要大修,甚至直接报废。甚至不少海贼因为支付不起维修船只的费用,停留到了鱼人街。
改变鱼人街的经济政策会摧毁鱼人岛对外经济贸易,而一旦鱼人街区域自治,那些彪悍的鱼人在获得合法武装后,无疑会和海贼发生激烈战斗。
到那时,海贼就不会迫于国王军的压力只待在鱼人街了。
‘那些鱼人们就不能为鱼人岛忍忍吗!当鱼人岛足够强大时,我自然会对海贼强硬起来的’
至于,取消对太阳海贼团的通缉……
尼普顿用余光扫了一眼安然坐在座椅上在老者以及侍奉在他身后的白西装。
“陛下,陛下?”
电话那头的鲨齿轻声道,将尼普顿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
“臣已经在鱼人街外围开始修建工事,进攻的火炮和炸弹也在往鱼人街运来。”
“下令吧,陛下!”
下令?
下令平叛。
这还是尼普顿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这事儿,他父亲到是经历得比较多,有三次。
规模最大的那次是在他父亲病去的一年前,一个在伟大航路名声鹊起的鱼人海贼团在那一战后彻底覆灭。
直到现在,尼普顿仍还不时梦到上一任国王,他的父亲,牵着他的手,漫步在血肉鱼人街的场景。
那天鱼人街的土地是五颜六色的,最多的颜色自然是鲜红还有藓绿,腐化的血肉发黑,不知名的菌菇和微生物在上面繁衍,则显出惨黄和青色,残肢和内脏被粗略地扫在街道两旁,堆积成肉山,肌肉与脂肪里蠕动着密密麻麻的海虫幼体。
稍微完整些的叛乱者尸体被海盐腌制被悬挂于街道两侧。
他们低着头,死鱼般发白的眼睛注视着生者,散发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如果那些人民把枪炮对准了他们的国王,那么在那一刻起,国王也就无需将他们视为自己的人民了。”
“王权不容侵犯,枪炮对准自己国王的叛逆,必须付出血的代价。”“只有鲜血,才能巩固王权。”
平叛的前夜,前国王曾在书房对年轻的尼普顿如此说道。
尼普顿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不错的国王,在历代鱼人岛先王之中更能排到前几名。
他把海贼和非法贸易牢牢封锁在了鱼人街,使鱼人岛的上层那些阳光充裕的地方繁荣安定。
在与世界政府搞好关系的同时,又插上了白胡子的旗帜,借用白胡子在名号震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