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滑溜溜,还很细腻。
我一下子呆住了,诈尸?粽子?到底咋回事?哎呀啊,我不敢想了。这个时候,我感到她的手竟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我感到,她的另外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背上,我菊花一紧,条件反射般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下部。
不好,不好,我这是赤身裸体的自投罗网啊,完了,完了,她会不会吸干我的阳气,吸干我的那啥……我落个那啥尽而亡,死了,死了死了。牡丹花下死,老天让我这个死法,我认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她嘴里吐出一口如兰香气。迷迷糊糊中,我忽然置身于一个女子的闺房中。
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飘动,窗边的雕花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
另一边是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倒架念珠。
桌上,两只红蜡烛正发出淡淡的光芒,微风从窗边吹来,烛光摇曳。微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赤身裸体,腿一弓,连忙用双手捂住隐私z部位。
再转头一看,我的眼睛立马被吸引住了,视线久久不能离开。
我勒个去,她真美。
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我虽然没有见过古代四大美女,但是眼前的女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纤手皓肤如玉,乌发似水,柳眉如画,性感朱唇红润似樱,神态秀雅绝俗,精致的脸蛋和五官真是一组黄金比例,那身段,还有那……哎呀哎呀。
床上挂着玫红色的纱幔,一缕风吹来,纱幔随之舞动,妖娆瑰丽。床头摆放着用苏绣绣着莲花的枕头,一床被子粉红清新,上绣着栀子花,倒是说不出的和谐。
啊,啊,啊。
该咋办,该咋办,脸有点发烧该咋办,鼻子中有热血留下来了该咋办,快捂不住了,该咋办,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我猫着腰,弓着腿,捂着那啥,潺潺问她道:“神仙?”
她坐在床边摇摇头。
“妖怪?”
她笑着摇摇头。
“那我们……”我语无伦次的,呸呸,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那我这是在哪?怎么出去?”
“你以为你出的去吗?”
我一脸黑线,她这是想干啥?
她咯咯一笑,说道:“想出去的话,你要帮我找一样东西。”
“啥?”
“冥珠!”
“是啥,哪里找?”
“用你的心找。”
“哦……”我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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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我沉睡许久,是你把我吻醒,所以……”
“所以啥?”
“所以我以后要跟着你了。”
啥,啥,耳朵没丢吧,她竟然要跟着俺。
“俺可是一清二白,呸,呸,是一穷二白,这不委屈你了嘛。”
“咯咯……你以为这么简单,我还要看你够不够资格。”
“啥?啥资格?”
“你以后会知道,咯咯……”她说着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圆形的玉。
我不知道她啥意思,愣愣看着。
“这块灵玉是信物,你要贴身小心保存,你拿去。”说着,她把灵玉放在芊芊玉手上,做了一个要我去拿的姿势。
这,这,这。
我只有弓着腿,猫着腰,一点点走上前去,腾出一只手拿到那块玉。
我忽然想到什么,问她:“要是我资格不够,咋办?”
她嘴角一笑,说了一个字:“死!”
等她说完,我只感觉到又是一阵朦胧,发现自己还在棺材中,棺材盖子被一只手慢慢推开了一个缝,听到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