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我不想生活有太多的变故,可是现在我感觉已经卷入了一个我不能预测的漩涡中,漩涡究竟能把我带到哪里,我不知道,我真的想置身事外,但,我现在能全身而出吗?
最起码有一点我要弄清楚,夏小涵为什么要利用我,甚至要害我,那晚推我下楼的人是谁?
我突然发现每个人的身后都隐藏着秘密,发生这一切核心是什么?“核心”这两个字进入我的心坎,在无形之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诱惑。夏小涵家中诡异的面具,三叔身上树根样的东西,潘子的老爹对我说的半个冥格,神秘的黄白眼,三婶的离奇死亡,这之间错综复杂,但又让人感觉相互间有丝丝的联系。
我没有告诉三叔张保义为我算命的事情,至于张保义和潘子说了什么话,我现在也不想过多的追问。
既然潘子向我夸下海口,我打算安葬三婶之后,找潘子再探夏小涵家。
我到不怕夏小涵是鬼,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谎。我也是破罐子破摔,我已经是半条命了,我不想我死了是谁把我弄死的我都不知道。
三叔租了一辆小货车,我自己一人开车到棺材铺取了棺椁。
夜晚,我和三叔带着三婶的尸身一起向西面的荒山驶去。
路过火葬场的时候,三叔向那边望了一眼,我看到三叔的眼神有点怪异。
山路难走,不能继续开车,我们把三婶的棺椁好不容易弄下车,可是前方的路太难走,这棺椁太沉重,我不禁皱起眉头。
三叔却不着急,他掏出牛皮袋子,嘴里唠叨了几句,牛皮袋子中涌出一阵阴风,三叔向婶的棺椁一指,道:“起。”
我看到棺椁竟然自己升了起来,我疑惑的望向三叔,三叔解释对我说,这是让鬼抬棺。我记得上次我是能看到鬼的,这次怎么看不到,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三叔说,上次为了让我看到,所以在那鬼魂身上做了一点手脚。另外,一些特别的鬼也能主动现身。具体咋样特别,三叔没有多说。
三叔说着拿出一瓶透明的液体,说是特制的牛泪。他打开瓶子在我手心上滴了一点液体,让我用食指抹在眼皮上。
我在双眼的眼皮上涂了一层,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有两个鬼正抬着棺椁。
就这样,三叔在前方开路,中间两鬼抬棺,我在后面跟着。
当路过那乱坟岗,我还是感觉一阵发寒,又走了多半个小时,才走到了三叔说的地方。
三叔燃起黄纸和符箓,超度起那两个抬棺的鬼魂,那两鬼跪在地上感恩戴德,只间白光一闪,那两个鬼魂便消失不见了。
把一切弄好,我在婶的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我刚起身,却感觉天旋地转,一阵剧烈的绞痛从腹部左侧就升了起来,一波又一波地不停歇,汹涌如潮水……三叔一手扶着我,一手搭在我的脉搏上,惊讶的说道:“你体内的蛊虫有发作的迹象,还有……”
三叔连忙给我喂了一颗药丸,说道:“先回去,救你的小命要紧,其他的事情放一边。”
回到住处,三叔拿出银针,在我的天突、气户、神藏等穴位施针。三叔的针法和针灸不同,我能感觉到每一针都有一股暖流划过,疼痛消失,慢慢的我的气色好了起来。
三叔为我施完针,略显疲惫,看我身上的蛊虫被压制了下去,才长舒了一口气,看三叔劳累我便让他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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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叔回去后,我想到了一个细节,三叔说我身上“还有”,还有什么呢,不知道他对我隐瞒了什么。
想了很多也想不出啥,于是我给潘子打了个电话,约他一起到夏小涵家一探究竟。
临近中秋,天气阴沉,有绵绵的小雨飘下。
我等了大半天,潘子这丫的才到,说是准备捉鬼辟邪的东西。
我问他都是准备的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