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向我走来。
我身体一紧,潺潺说:“张叔,您好。”
张叔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看的我这心里一阵发毛,莫不是张叔也看出我身中蛊虫?
我说:“张叔,我来……”
不等我说完,张叔却说:“你是小年吧,几年不见个子高了,来来,叔给你算上一卦。”
潘子说道:“爹,你不是放下你那手艺了吗,今个吴年是来做棺椁的。”
张叔瞪了一眼潘子,严厉道:“你知道个屁,快去给我找一个绣花针来。”
潘子一脸无辜,嘴角一撇,说道:“好,也不知道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疯。”说完到另一个屋找来了一个绣花针。
我一脸迷茫,跟着张叔进到屋内,坐到一个凳子上,旁边是一个方桌。
张叔从内屋拿出一个发黑了的龟壳,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三枚青色的古铜钱。
我也不知道张叔为什么要给我算命,算就算吧,反正他也不收费,我说:“张叔,还要不要我的生辰啊。”
张叔一摆手,说道:“不必,你只用绣花针刺破手指,把血滴在这铜钱上即可。”
我看了一眼潘子,潘子也一脸懵比,我接过潘子递来的绣花针,刺破手指,把血滴在了摆放在方桌上的铜钱上。
张叔左手一拍方桌,桌子上的铜钱忽地飞起,在空中滴溜溜的打了一个转,“嗖嗖嗖”全部飞入到了张叔右手中的龟壳中。
也不知道张叔口中念道着啥,只见他把龟壳反向扣在了方桌之上,右手用很高的频率震动着,突然他松开按在龟壳上的右手,同时两手打了个法印,然后紧紧盯着龟壳。
说来也奇怪,那乌黑的龟壳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还在不停的抖动着,里面的铜钱也在不停的跳动着,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是哪门子的算命法,我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是我见过我三叔炼鬼焠丹,我真的要惊掉下巴了。
这个时候,“咔嚓”一声,龟壳竟然裂成了两半,里面的铜钱竟然叠在一起,齐齐的立在桌子上。
氛围突然间变得很安静,我看着皱着眉头的张叔,问:“叔,我这命,咋样?”
“看不透,还是看不透。”
说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的又进入内屋,拿出了一个残破的皮卷,当我仔细看时,也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材质。
张叔小心的把那巴掌大小的皮卷展开一个角,我看到在它的角上有一个”冥”字,那字不是写在上面的,倒像长在上面一样。
“你把血滴在这上面。”张叔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无奈,只能忍痛又用绣花针刺破手指,鲜血滴在了那“冥”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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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好像那字把我的血吸收了,闪了一下,然后一半变成了红色,令一半却没有什么变化。
张叔脸上露出阴晴不定的神色,后来看到一半变红的字体,又慢慢皱起了眉头,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半个冥格。”
我说:“张叔,这个冥格又是啥意思?”
“呵呵,没有什么。”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吴老三是不是你三叔。”
我点点头。
他问道:“你这棺椁做给谁的?”
三婶的事情我肯定不能告诉他,再说,今天他给我算命也是感觉奇怪,便说:“哦,是一个朋友托我帮忙。”
“哦……小年啊,看你还年轻,有句话,我考虑着还是要告诉你。”
“张叔,您说。”
“见了你三叔,要多留个心眼呀。还有今天的事情决计不能告诉你三叔,切记切记。”
听到他这样说,我觉得他话里有话,难道他要让我防着三叔?可是又为什么?既然他不把话挑明,我也不便打破砂锅。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张保义和三叔之间到底还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