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为何会晕过去?”张良娣也很着急。
“赵侧妃是由于多日未进食,有加之思念过度而至。”
“赵侧妃多日未进食。”太子看向一旁的丫鬟们,冷冷道:“是不是你们见孤禁足赵侧妃,便苛待赵侧妃。”
丫鬟们连忙跪下,道:“奴不敢。”
张良娣也出来求情道:“这些小丫鬟跟了荣徽几年了,必然不敢苛待荣徽。”
太子妃也道:“一会等赵侧妃醒来,问问便知。”
就在这时,玲珑从里面走出来,行礼道:“太子殿下,我家主子醒了。”
太子妃道:“那便去问问赵侧妃吧。”
玲珑连忙挡在前面,春晓呵斥道:“放肆。”
玲珑连忙跪下道:“启禀太子妃娘娘,我家主子刚醒来,十分虚弱,不宜见人。”接着又对太子道:“我家主子说她想求见太子一面。”
太子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只是淡淡道:“太子去瞧瞧赵侧妃吧,妾向告退。”
张良娣也行礼告退,太子走入内室,见赵荣徽虚弱地躺在床上,见太子进来,欣喜道:“太子殿下。”
太子走在赵荣徽身旁,问道:“是不是下人苛待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赵荣徽流下眼泪道:“是妾太想太子殿下了。”
一旁的玲珑道:“自殿下将主子禁足后,禁足便吃得很少,这几日更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念叨着您,所以才会病倒。”
太子摆摆手,玲珑便走了出去,太子妃抚摸着赵侧妃的脸,心疼道:“何必这般折磨自己。”
赵荣徽一听,眼泪流的更厉害了,道:“妾太想殿下了,殿下,当日那火并不是妾身放的。”
“孤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事情出在你院里,徐孺人差点没了性命,孤不得不罚。”
“是,妾知道殿下的苦衷,可是妾真的很想殿下。”
“好了,别哭了,你哭的孤心疼。”太子为赵荣徽抹去眼泪,继续道:“孤答应你,这几日孤每天都来看看你。”
“真的?”赵荣徽开心道。
“孤什么时候骗过你?”太子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