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没什么。”太子牵起徐晋如的手,向前缓缓走去。
第二日,徐晋如缓缓醒来,见景夏守在床边,景夏问道:“孺人,醒了。”
徐晋如看看周围,太子早已不在,问道:“太子走了?”
景夏点点头道:“太子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徐晋如问道:“什么时辰了?不要忘记给太子妃请安。”
“还早,孺人要用膳吗?”
“不了,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去给太子妃请安。”
徐晋如回到瑞冬院,见郑常欢早已在等她,郑常欢见她回来,上前道:“热水我让人烧好了,你先洗一洗,刚才太子妃娘娘派人过来,说你晚点去也可以。”
徐晋如很感动,在太子府里能碰到太子妃与郑常欢,是她最幸运的事。
徐晋如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便和郑常欢去了万春院,郑常欢见徐晋如走的极快,便问道:“你这么着急干嘛?太子妃不是许你晚去。”
“我知道,可若我晚去了,只怕赵侧妃又会不消停,我不想让太子妃为难。”徐晋如喘着气道。
徐晋如去时,赵侧妃,张良娣与宋孺人早也在外面候着,赵侧妃见徐晋如到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郑常欢偷偷道:“她怎么今天这么早。”
徐晋如摇摇头道:“不知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咱们小心点。”郑常欢正说着,突然太子妃的丫鬟春晓出来道:“各位主子可以进去了。”
众人依次入内,行礼后坐下,坐下后,赵侧妃喝了一口茶,然后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怒道:“徐孺人,你可知罪。”
果然该来的还得来,徐晋如跪下道:“妾不知何罪。”
赵侧妃冷笑了一声,缓缓道:“不敬太子妃之罪。”
郑常欢翻了个白眼,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徐晋如忙道:“妾不敢。”
“你不敢。”赵侧妃冷冷道:“往日请安,你是最早到的,今日怎么这般迟,想必是仗着自己侍寝,骄纵了起来。”
太子妃肃声道:“妹妹,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徐孺人侍寝本就劳累,况且只是来迟,又没有未到。本妃记得你每回侍寝都是告假不来,怎么,这么说你也是对本妃不敬了。”
“那是太子叮嘱妾让好好休息,太子妃不会要太子计较吧。”赵侧妃也不示弱道。
“本妃自然不会,可是妹妹也要搞清楚,这后院的主人是本妃,本妃都不计较,难道妹妹要替本妃计较吗?”太子妃道。
“妾不敢。”赵侧妃无奈道。
太子妃见赵侧妃服软,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让地上的徐晋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