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他这么说,杨玉凤就没推辞,从解忠手里接过钱,说:“我先拿着,等我回去还你。”
“弟妹呀,钱都好说。”解忠苦着脸道:“大哥对不住你跟我兄弟了。”
说完这句,解忠脸色更苦,继续道:“我更对不起铃铛。”
“大哥呀,不怪你。”杨玉凤是个通情达理的,她狠狠瞪向张援民,道:“这死玩意逞能赛脸的,谁能管住他呀。”
听杨玉凤的话,顾洋想笑,但被赵军瞪了一眼,瞬间憋了回去。
“兄弟。”这时,杨玉凤对赵军说:“不是嫂子撵你们哈,你们要回去,你们现在就走吧。早走早到家,要不太黑了,开车也不方便。”
“行。”赵军也不整虚的,当即点头道:“嫂子,那我们走了。”
跟杨玉凤说完,赵军又到张援民面前,弯下腰对张援民说:“大哥那我回去了,完了等你出院时候,我再来接你。”
“嗯。”张援民微微一点头,看着赵军,他心里有好多话想跟赵军说。
要走了,解忠等人纷纷上前和张援民告别。
等从医院出来,还是解臣开车,赵军、解忠挤副驾驶,刘汉山、顾洋坐后车箱,但他们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去接杨宏。
田国忠那边脱离危险了,杨宏就得回楞场,眼瞅着到结账日子了,杨宏还得开出钱来还赵二咚呢。
正好赵军这有车,杨宏就蹭车回走。
在往杨宏家走的途中,车厢里也没外人,解臣数落解忠道:“大哥呀,不是当弟弟的说你,你咋看的我张哥呀?人家我军哥咋托付的你呀?”
说破无毒,有些话还是说开的好,解臣当着赵军这么说,实则是给解忠一个台阶。
“唉呀,小弟。”果然,赵军拦解臣道:“不能那么跟大哥说话。”
“兄弟呀。”解忠道:“说我就说我吧,谁让我犯错误了呢。”
听解忠此言,赵军嘴角一扯,问起前因后果。
事到如今,解忠也不替张援民隐瞒了,把这老小子到楞场后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张援民水淹、冰冻黑瞎仓的事,赵军早有猜测,此时从解忠口中得到了证实,但让赵军惊讶地不是张援民的妙计,而是邢三怎么也背叛组织了。
这不是说解忠就不可靠,而是邢三那老头很难打交道,并且不是个容易被人说服的主。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解忠替自己,也是替邢三辩解道:“也不知道为啥援民那老小子一说啥,我们是真信呐。”
“不是?”赵军纳闷道:“后边那俩人才去几天呐?咋也跟他一溜胡同呢?”
解忠反应过来,赵军说的是刘汉山和顾洋后,他眼神怪异地看着赵军。
“咋的了?”赵军问道。
“兄弟,你可别说了。”解忠笑了,他手往后一指,道:“他俩还不赶我跟老邢叔呢。”
“嗯?”赵军一愣,就听解忠继续说道:“他俩跟张援民见面没一会儿,俩人就投降了。”
赵军:“……”
“昨天搁杨宏家住,晚上睡不着,我们仨唠嗑,我才知道。”解忠道:“张援民脑瓜厉害,那嘴也是真厉害呀。”
将近晚上八点时,汽车才驶入永安屯。
两个多小时的路,解臣开了将近六个小时。
没办法,雪大,汽车几次捂在雪里,还得赵军他们下车去推。
进屯子经过顾洋家时,汽车停下,顾洋下车。
“顾洋啊。”解忠放下车窗,对顾洋说:“明天早晨八点哈,我们来接你。”
张援民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大家都得正常生活,解忠得回楞场主持大局呢。
而刘汉山、顾洋都是楞场员工,正好明天一道上山。
“解哥。”顾洋苦着脸道:“我不去了。”
“咋的了?”赵军闻言,接过话茬道:“你该去,去你的呗,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