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不管说啥,他都让你干。 三人商量妥当,解臣又问赵军用不用给黄狗喂肉,赵军忙从解臣手里接过侵刀,亲自上前割肉喂给黄狗。 不管那老冯头要不要钱,这狗从今天开始是肯定姓赵了,赵军得先笼络着。 黄狗见着肉是真吃,但它和花龙不一样,黄狗吃肉会嚼,虽然嚼得很快,但好歹人家嚼了。 对猎狗,赵军一向大方。这黄狗只要吃,赵军就一直喂。 黑熊肉肥,肉肥有油水自然就香。等到黄狗歪头,不接赵军递给的肉了,冯金贵也来了。 冯金贵常年在山里,而且年事已高,一路跑过来,一路的喘。但冯金贵到跟前都没休息,直接来在黑熊近前。 老头子一看黑熊肩膀的伤口,那是他大姑爷几天前造成的。有这枪伤,就证明没打错,就证明大仇得报! “爷……爷们儿。”冯金贵来在赵军面前,与赵军四手紧握,老头子刚要说什么,但勐地别过头去,眼角流下两行浊泪。 赵军没有说话,默默地等了冯金贵几秒钟,然后就听冯金贵很诚恳地道:“大叔谢谢你了。” 这是报仇的恩情,赵军按着规矩没说客气话,一点头就算是接受了冯金贵的道谢。 这是,冯金贵松开赵军的手,对他说道:“爷们儿,那个黑瞎子脑袋,我拿走乐。” 说到此处,冯金贵回手冲黄狗一摆,黄狗摇着半截尾巴来在他身旁。 这狗的尾巴,不是被什么玩意给咬了,这件事情就连冯金贵也说不清楚。反正是有一天黄狗出去,回来的时候肚子是鼓的,尾巴却是少了一截。 冯金贵从挎兜子里掏出绳子,弯腰将一头系在黄狗脖子上,起身时就将绳子另一头塞进了赵军手里。 “这个……”冯金贵不舍地看了黄狗一眼,对赵军说:“这狗吧……你牵回去可看着点儿,别给人家大牲口磕了,还得陪人家钱。” 赵军点点头,提绳子看了眼还站在冯金贵面前的黄狗,然后他对冯金贵说:“老冯大叔,我还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啥事儿?”听赵军之言,冯金贵想也不想就说:“爷们儿,有啥的,你就跟大叔说。” 冯金贵话音刚落,就见赵军从兜里提出那颗熊胆,冯金贵微微一怔,只听赵军道:“大叔,这个熊胆,我们哥仨加上三大爷、还有你,咱们五个人分。” “那不行!”冯金贵闻言便摇头,道:“咱爷们儿说话,说到哪儿是哪儿!那时候都说不要了,你大叔就不能要。” “不,不。”赵军忙摆了下手,然后指着黄狗说:“大叔,那咱就不算你的,是不是还有这狗一份呢?” 赵军这话不是骂人,他紧接着又对冯金贵道:“现在这狗是我的了,但刚才它不是你的么?所以我说呀,它那份给你正对。” “老冯大叔啊!”这时,解忠过来跟着劝冯金贵道:“你就拿着吧,咋也是我兄弟一份心意呀。” “可不嘛。”解臣也跟着熘缝儿,道:“我军哥说的对!” 听他们三个都这么说,冯金贵脸上露出笑容,但他笑却不是因为有钱拿,而是因为面前这三人都是好爷们儿。 “大哥!”赵军突然喊了解忠一声,然后问他:“你兜带钱没有?我早晨出来急,兜里没揣钱。” “有。”解忠应了一声,然后问道:“兄弟你要多少?” 赵军道:“给拿三百,回家我就给你。” “那都好说。”解忠闻言,忙解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