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处冒烟,可见就这一个窟窿。 这就好办了,解臣手持抄网严阵以待,等不多时,只见黑烟滚滚,越来越厚,一只小松鼠仓皇而出,一头扎进网里。 解臣把网口一转,往地上一撂,李宝玉从兜里掏出劳保手套,在右手上戴了一两,再 手伸入网中将小松鼠抓出。 又一只松鼠被生擒,由李宝玉护送回去,关进笼中。这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半了。 按理说,松鼠一般是清晨出来觅食,九点以后才回窝休息。可枪声一响、狗帮一冲,哪还有松鼠再外面溜达了? 眼看着狗帮陆陆续续回来,张援民问赵军道:「兄弟,咱是不是该收了?」 「不回去!」赵军把手一摆,往前一指道:「咱们接着抓。」 「还抓?」张援民惊讶地问:「灰狗子都进窝了,还咋抓呀?」 这时候,李宝玉双手提着大笼子,费劲吧啦地跑回来还,等他把笼子放在地上的时候,赵军、张援民、解臣全都来看。 笼子落地的一瞬间,两只小松鼠上蹿下跳,试图能逃出牢笼。 可当狗帮围过来的以后,特别是黑虎张嘴往笼子上咬的时候,两只小松鼠瞬间在笼子中间缩成一团,毛茸茸的大尾巴裹住身体,瑟瑟发抖。 「一会儿咱几个散开!」赵军把三人叫到一起,和他们说道:「顺这面山坡往西边去,挨个树瞅一眼,看见哪个树根子有洞,或是那个树窟窿不高的,就抱狗闻闻。狗要叫,咱就拿松明子熏。」 「对!」李宝玉闻言,接茬道:「狗要不叫,咱就掏掏,看有没有榛子。」 李宝玉说完,见张援民、解臣一脸怪异地看着他,解臣皱眉道:「李哥,昨天如海不整回去一面袋子呢么?你还掏它干啥呀?」 李宝玉便指着那装小松鼠的笼子说:「这抓回去,不都得喂么?」 张援民也问:「那咱捡点松塔不行么?」 这年头,松子没有二十年后那么贵,松塔落在地上,都少有人捡。 李宝玉道:「那不还得往出抠么?」 说着,李宝玉又一指那笼子,道:「咱把它们都抓回去了,它们屯那粮食也没用了。」 这时,赵军在旁边一抬鞭子,冲前方一指,道:「赶紧的,咱今天挺忙呢。抓完这道岗子,咱们还得找地方下捉脚去呢。」 这条山岗,从东向西,上坡、下坡将近五里地,赵军等四人带着狗帮,一路扫荡过去,看见树洞就抠。有松鼠的抓松鼠,没松鼠的掏鼠粮。 别说,这松鼠一进洞,遇到烟熏、网罩,几乎全都跑不了。 只有那么一只运气好的小松鼠,趁着解臣手一抖,从网口钻出来了,本以为能逃得一劫,可却被狗帮穷追不舍。 当它上到树杈上后,被赵军一枪送走,早知如此,这只松鼠肯定不跑。 四人将整条山岗南北二坡大概溜了一遍,笼子里已关了十七只小松鼠,叽叽喳喳、蹦蹦跳跳的,还真不消停。 眼看着一上午过去了,四人在临近沟塘子的地方坐下休息。 从将近七点开始忙活,一直到现在都快一点了,四个人挺累了,但不感觉有多饿,这应该是糖包子的功劳。 赵军叫解臣拿出干粮,四人分吃了两个馒头,剩下两个馒头和八个大饼子,被赵军分给了狗帮。 这一上午,狗帮消耗不小。但秋天的时候,必须让猎狗活动开,储备更多的体力。 等吃饱喝足了,李宝玉抬着装小松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