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对,晋西北开了一家教人打仗的学校?
杜长官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晋西北也就开过那么一家教人打仗的学校,校长也是姓陈,不过名字叫陈潇。
陈某?
嘶……
掩人耳目,却又如此明目张胆,果然嚣张,不愧是陈校长!
“钧座,什么情况?”
廖师长见杜长官看完信之后陷入沉思,赶紧出声问道,现在可是真的一寸光阴一寸金,不对,一寸光阴可能就是一条人命,现在做任何决断,都不能拖拉了。
“你自己看吧!”
杜长官将信给了廖师长,廖师长双手接过,飞快的从头看到尾,然后愣住了,不敢置信的又从头看了一遍。
然后,张大的嘴好不容易合上,然后小心的问了一句:“钧座,晋西北开学校,教人打仗,姓陈的只有那么一位。
不会真的是他吧?”
杜长官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个送信的,在哪?”
廖师长赶紧叫卫兵:“去把那个送信的孙彪,孙排长叫过来,礼貌点!”
“是!”
很快,那位孙彪孙排长被带了过来,见到杜长官,赶紧敬礼!
“西南医学院义勇军保卫团一营作战侦察排排长孙彪,向杜长官敬礼!”
杜长官拿着那张信纸,问他:“西南医学院,义勇军?
保卫团,有多少人?”
孙彪立正回答:“报告杜长官,西南医学院,原名禅达医学院,本来只有学生六十多名。
后来,在腊戍时,收编了二百余川军团的溃兵,就有了300多人。
后来,在滇缅公路上,我们陈校长又收编了三千多原新编29师的溃兵。
达到了4000人左右!
后来,跟日本人打了几场,现在是3800多人。”
什么?
原来只有六十多人?
现在三千八百多人是靠收编来的?
谁给他的权力收编?
不过,杜长官又语塞了,按照老头子前后几次通报的文件,自己现在跟他见面,都得相互敬礼。
收编几个人?
而且还是在缅北,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不过他的注意力,被那句,跟日本人打过几仗给吸引住了。
“打过几仗?”
孙彪愣了一下,然后非常佩服来之前陈校长的嘱咐,果然猜到了杜长官肯定会问这句。
“杜长官,要从头说吗?”
杜长官点头:“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吧!”
“是!”
孙彪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那我就从医学院的第一次跟日军作战说起吧!
我医学院最开始只有六十多名学生,通过丛林作战,用重伤一人,轻伤两人的代价消灭了日军的一个中队二百二十多人。
后来收编了我们这些川军团的溃兵,还有您麾下的200师的部分溃兵,二百余人。
加起来三百余人的我们,又在校长的带领下,连夜袭击了正在围攻我军溃兵的日军,又消灭了二百余人。
我方兵力达到四百多,然后经过训练,前往英军在腊戍的一个机场,消灭了围攻机场的日军……”
却不料廖师长打断了他:“如果是他的学生,六十多个人仅仅重伤一人,轻伤两人的代价消灭一个中队的日军还好说。
可是,你们被他收编以后,训练不超过十天,就能跟日军对抗,并消灭了围困英军机场的日军?”
“是!”
孙彪以为他们不相信,却没想到不管是廖师长还是杜长官,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那位陈校长,是那个人的把握就多了几分。
不过,站在周围的一群团长副团长或者参谋长却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儿。
一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