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先生,听你口音看那样子就知道是我们北方人,不是本地人,你买了这么多女人回去,粮食衣服,以及菜面,都需要从外面购买。
这是麻烦一,还有第二个麻烦,财不露白。
您一下买了这么多人,并且一会儿,可能还会买很多粮食油盐!
是个人都知道您身家丰厚。
溃兵如匪,不知您是否听说过?
消息传出去,怕是刚开始就有人上门装可怜求点吃食。
求到了吃食,便有人上门借钱。
如若您给了,那便是软弱,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直到将您借光为止。
如若您不给,那下一次就是官面上的人物。
这您得防一下!
所以财不露白,方是上策。”
金胖子笑着跟陈潇解释,自己不建议他一下子买那么多人的原因。
其实,如果陈潇硬要买那么多人,他心里也有解决的方法,这一点陈潇看的出来。
陈潇笑了,拍拍金胖子的肩膀:“帮我置办50个人的一个月的粮食,米面油盐。
如果我自己买,必然会惊动市场上的地头蛇,但要是你去买,一个人牙子买几十个人的消耗粮食,合情合理。
是不是这样?”
金胖子愕然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满面:“还以为您是中堂上的大人,不曾关心这般的蝇营狗苟,既然您了解,那就不用我再多说了。
那我们便这么办,如何?”
陈潇很是赞许他的态度:“如果你能保证,你卖给我的粮食油盐!与市场上价格一般,那我就从你这买了。
送到我的院子,相信我等把这些人领回去,你找到我的院子不难。”
金胖子点头,以市场价卖粮食,对他老金来说是困难吗?
市场上那些也不过是二道贩子罢了,他又如何不能赚这个钱?
陈潇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就多了48个跟他吃饭的女人和孩子。
直接把家里的小醉和孟凡了给惊呆了。
随后跟着来的金胖子,他的动作很快,小五十个人一个月的米面油盐,还有锅碗瓢盆送到的时候,只是跟陈潇前后脚。
“不是,您突然买那么多人干嘛啊?
您在这又没有田,又没有地,又没有什么需要这么多人操持的家业,您这是要买这么多女人供起来吗?
我知道您好心,看不得这些人受苦,但是帮不完的。
消息传出去,您信不信明儿一早,一大堆溃兵堵您家门口求着您收留?
这些人也可怜,也想找个地儿,不用干活吃饭的地儿,人来了,您是给还是不给?
就您那菩萨心肠,花钱如流水的性子,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把积蓄给造光了吧!
到时候您买来的这些女人,又怎么办?”
孟凡了知道陈潇心肠软,价值一根大黄鱼的药啊,给川军团快死的那些伤兵用了十瓶后,他就知道这个便宜大舅哥,心软,而且对钱没有概念。
小5000大洋的药品就这么为了无关人员用出去了,说出来都没人信。
要知道小鬼子没入关之前,一个普通老百姓一家的生活费一个月也就是两块钱,再多不会超过五块。
5000块大洋是抗日战争爆发之前,1000个家庭一个月的花销。
陈潇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上下看了他两眼,然后笑着说:“好歹你以前也是一个连级军事干部,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教会小醉管理她们。”
说完,就回小醉的院子,倒上杯水慢慢喝着,等着看孟凡了的表现。
看看这个学生兵,一路混到了副连长的家伙,有没有点应有的水平。
孟凡了傻眼了,这便宜大舅哥把一堆女人孩子扔在这儿,给他和小醉,就这么走了?
小醉哪里会管理人?
孟凡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