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骂道,上了马,疾驰而去。
“主子,那我们明天还摆吗?”
“嗯,摆,造福老百姓的事情嫌少不嫌多。”她顿了顿,又说,“更何况,有人布施还能给我们赚外快生意的,何乐而不为呢。”
“那倒也是。”
沿着回家之路而行,两旁早已支起照光灯笼,凄凄的夜色敞亮了起来,小贩挑着扁担而出,有贩卖吃食的、有贩卖面具的、有贩卖玉扣的,游走的人穿梭在其间,驻足的、匆匆而过的,与百里外的地方是一个天一个地,佛国百姓与往日相比,还是一样安居安家。
林莞抬了抬头,看着随即而出的星幕,瞬间那失落感便消失了。
“走,我们带些核桃酥回去。”
同一片天空下,森森密林里,马匹疾驰而过,躲避着身后的追兵。几只暗箭射来,拔剑挥散,插进了树干里。
“兵分两路。”褐眼凌冽,吩咐道。
多南随即扯了缰绳,将马头跳转往另一侧奔去。而不料马匹中了一箭,多南从马上摔了下来,对方见状一把长枪直射而来,就朝致命而去。
眼看躲闪不及,楞严调转了马,从背上抽出了白羽箭,拉满弓就直击那长枪去,崩裂几声,枪裂。
“楞严小心!”
多南刚喘了口气,就见后面几人已经将箭对准了马上之人,而楞严依旧上前拉他上马,已急到了嗓子眼。
借力而上,两人才险险脱离了危险。
隐入了密林中,才逃过了一劫。
驻扎在一荒废的宅子,四下都查看了无人后,才升起了篝火,巴得拿出了伤药,递给了多南,多南又递给了楞严。
“小伤,没事。”为了救多南,挡箭擦破了一小块,楞严不在意,看了看,合起了手心。
“为了我受的伤,那肯定不是小伤。手给我。”多南不听他的,板过他的手,将药粉涂抹了上去。“欠人情可以,但是我可不想回去被人怪罪了。”
“嗯。”楞严未动声色。
“夏巴斯的事情我听说了,她去求了退婚,说要与林家的姑娘公平竞争。整日里,就跟着林家姑娘转来转去,她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很是倔强。”多南说。
“我也知道你待她如妹妹一般,但是回去的时候,还是少在她面前提吧。这么多年了,这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能散的。但是我也相信,只要时间再长些,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褐眼看了巴得,巴得点点头。
每次娴静下来,多南总得提一回的夏巴斯,似乎自己还没有察觉,直到看见楞严和巴得都在望着他,没有接他的话,才抬起了头。
“怎么啦?看着我作甚?”
“没事。”
眼波浅浅流过一丝笑,在篝火的照应下粼粼而过。
回了府,林莞打开了那天婆婆给的药膏,她小心翼翼地涂在了肌肤的周边,又轻轻地将手镯覆盖上。
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姐姐。”
她手忙脚乱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是林纶来了。
“用膳时,你走的匆忙,我忘记把这封信给你了。”就见林纶递过来一封书信。
是楞严的信,许是怕被没收了,上面也没署名姓甚名谁,但是字迹端秀有力,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只是简单地说见闻,报了平安,最后问了安,其他的没有多说。
“就一页?”她腹诽道。
林纶点点头,确认了自己没有给漏,“就这一封,我可没拆开看,楞严哥哥怎么给我的,我就怎么给的你。”
哼。
光是写给他的寄托信,就有五六页信纸,他倒是轻巧,只写了一页。
她嘟囔地放到一边去,没过一会儿还是拿起来又看了看。
生气真的很生气。
导致,没过几天,夏巴斯又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