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中阳气最盛之时,此时施蛊可以中和阴阳之气,以达到最佳效果;
至于侯莫陈利用为何没有如此施蛊,可能是他只学到了施蛊的技巧,却并未深究蛊术也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的;”
赵光义听到这点了点头,忽又目光深邃的望着白乐康,沉思了一会儿,有问道:“这蛊术是不是即可救人,也可害人?当年太祖行走江湖之时,曾跟我说过,苗人养的蛊奇异无比,施蛊之人可以用蛊控制他人,中蛊之人若无法找到施蛊之人,那么就无法解除蛊虫,就会一直被施蛊之人控制,是不是这样?”
白乐康闻言脸色一变,慌忙俯身叩拜道:“回禀官家,草民不敢隐瞒,蛊术确有控人之术,但草民自幼便受师门戒律,若非生死存亡之时,或遇大奸大恶之辈,绝不可主动向人施害人之蛊,我五毒派自成派一来,多是以蛊救人,不曾主动施蛊害过他人,还请官家明鉴。”
“哈哈哈哈...…你无须多心,朕既然昭你前来,便是信得过尔等,你只需好好为朕医治便可,朕自然不会亏待尔等!”赵光义微笑着说道。经过一番萝卜加大棒的说辞之后,赵光义也暗暗放下心来。
白乐康心里长舒一口气,赶紧俯身叩拜道:“谢官家,草民一定尽心尽力为官家医治。天色已晚,官家请早些歇息,草民告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