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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肥章(1 / 5)

半梦半醒间,阮安好似听见有人在低声交谈,却没听见内容,待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竟发现自己陷在了霍平枭宽阔的怀中。

阮安微微怔了下。

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将她抱起来的?

室内的光影太黯,她看不太清霍平枭的神色,只揉了揉眼睛,软声问道:“夫君,你身上又难受了吗?”

“嗯。”

霍平枭垂下眼,看向怀中的姑娘,淡淡回她一字。

阮安刚刚睡醒,柔腻似玉的雪白肌肤发了层薄薄的细汗,神态犹带几分虚弱,轻呵出的气息温香馨甜,夹杂着好闻的药香,一丝一缕地往他鼻息沁。

趁阮安看不见,霍平枭深深地嗅了下她身上的味道。

大手仍扣着她纤软的腰,没有任何松开的迹象,刚要埋首去往她的颈间咬。

阮安却用小手推了推他,又说:“那你先放我下来,再把烛火点上,我帮你再上点药膏。”

很快,书房中的烛台被点燃。

阮安的视野逐渐清晰,命女使将药膏拿了过来。

霍平枭缄默地坐在圈椅,看着阮安微微俯身,齐腰的长发顺势滑落一侧腰际,他伸出手,想将那些柔软的发丝拨在一侧,却又将它停在了半空。

姑娘抿起柔唇,神情异常专注,动作熟稔地用纤手将他的狼豕腰封解开,又顺势拨开中衣的交衽,往里面探去。

她的指尖温度微凉,甫一触及到他身上的疤痕,霍平枭就倒吸了口气。

他即刻抬掌抓住姑娘细白的手腕,没让她再继续在他身上作祟。

阮安挣了挣他的大手,杏眼水盈盈的,透着懵然。

霍平枭则撩开眼皮,墨沉的眸似带刺荆棘,浸着冷和野。

开敞衣襟里的八块腹肌形状匀健,随着愈发深重的呼吸,恰到好处的往外贲张着,无一丝赘余,就如被天匠雕刻般,充斥着力量感。

阮安不解地问:“怎么了?按理说前几天就应当不痒了。”

“没怎么。”

霍平枭蹙起眉宇,语气带着克制,大手仍捏锢着她易碎的腕骨,话音沉了些:“我自己上药,你回去睡觉。”

说完,他缓而慢地松开她手腕,粗粝的掌心仍存着她身上温腻触感。

原以为姑娘这时就该依着他言语回去,不想,阮安将他从案上拿起的膏脂盒夺了回去,嗡声嗡气道:“还是我来吧,你这人做事粗旷,容易抹不好。”

说完,阮安没再看霍平枭变得愈发阴沉的脸色。

她自顾自地又将那些膏脂扣挖了些,并将它们揉于指尖慢慢融化,继续往他身上那些快要变好的痘印处细细匀抹。

给他涂药时,阮安又犯起了老毛病。

先前儿她就注意到,他身前的刀疮比刀疤多,那些孔隙异常狰狞,姑娘的脑海里也自然浮现出敌人持着银枪,往他身前戳刺的厮杀场面。

阮安微微颦起眉目,下意识用指尖将它们挨个按了一遍。

“你、再、按。”

阮安的小手蓦然一顿。

霍平枭将身体往后缩了缩,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带着压抑的隐忍。

再开口,男人的嗓音透了沙哑,他无奈地笑了下,看她的眼神却像要将她吃了似的,又说:“老子的命都快被你按没了。”

阮安被他的这句话臊得小脸儿泛红,只讷声回道:“上…上完药了……”

霍平枭身上的焰气虽重,但他身为公侯,也并没有蓄婢纳妾,亦或是在府里豢通房。

他在婚前对她的承诺,都做到了。

身为妻子,阮安清楚侍奉枕席这事是她的责任。

只是她毕竟对这事害怕了些,毕竟男人又高又壮,总是没完没了,起先还好,越到最后就越像只恶狼一样,自打从边疆回来后,每次都要将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阮安屡屡觉得,自己就像只狼摁住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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