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
靠着窗边坐下,叫了一桌子好菜,凌寒斟满一樽客栈最好的桑落酒,酒香迷人,泯一小口,香醇绵甜,“好酒!”
诸葛丘捧着一本书,嘴里念念有词,很是专注,听到凌寒叫他,才从书中跳跃出来,放下书本认真地道:“如此丰盛,你我二人如何吃的完?而且这家店应该是全城最贵的。”
“吃便是,要不要喝两口?”一个人吃酒有什么意思,凌寒举起一壶酒示意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双手交叉推脱道:“考试在即,不可大意,望木兄海涵。等初试结束定与木兄一醉方休。”
“好好好,你且吃你的,攒些气力用功读书。”凌寒独饮,美味配小酒,乐哉。
“我们五人来自天府帝国西北部,走了近一个月才来到这里,途中风餐露宿,若不是遇见木兄仗义相助,恐怕凶多吉少。”白面书生端起一盏茶水诚恳地道:“丘,以茶代酒敬木兄一杯!”
“干!”
书生倒是讲究,凌寒微微一笑,初出江湖,所遇之人能交便交,能聊便聊。每个人都有着半生故事,与之相聊仿若亲身经历一般,有趣的很。
“一介武夫有考试吗?”
“有,与文人一样,初试后去帝都进行终试,被选拔上就会被录用,武艺高强者还可代表帝国出战。”诸葛丘道:“木兄对武考有兴趣?”
凌寒摆摆手道:“随便问问。”心里想到,还有好多事去做,万一被选拔上失去自由怎么办?
可能是前来考试的极多,客栈很快爆满,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在大厅吃饭。有像诸葛丘一样的书生,也有一些有着灵力波动的高手。
“木兄来钤城有什么事要做吗?”诸葛丘跟凌寒聊天道。
“我啊,就到处走走,游历天下。”凌寒随意地回答。
诸葛丘抱拳赞扬道:“江湖上再添一位大侠剑客。”
听到剑客二字,凌寒想起了青云城相识的侠女剑客,匆匆一别杳无音信。又想起了从魔谷走出时遇见的小仙子,灵木城所在何处也无处可寻。
唉,想到这独自斟满一樽酒饮下,诸葛丘看到凌寒满脸愁苦之色,一人暗自神伤,小声问道:“木兄为何事烦恼?”
“哦,没什么,想起一些人而已。”
是夜,凌寒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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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躺在床上,踏入江湖已有两个多月,遇见诸多的人与诸多的事,有欣喜也伴随着麻烦。
小白溜了出来,自从吃了妖灵果,小白便待在戒指中沉睡,今日有所突破,皮毛愈发光亮,精神焕发。
对着凌寒“唧唧”几句后,从窗户窜了出去,想必是来到新环境,摸索好东西去了。
熟睡间,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吵闹声,渐渐地,声响愈大。
“咿咿呀呀……”
“哇啊啊……”
凌寒坐起身来眉头紧锁,“怎么回事?上等房间不隔音?”侧耳倾听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梨花簌簌飘落下满地白,燕子成对归巢,君又在何方……”
细长顿挫,尖声连绵起伏,词伤声音却不雅,好似一男子掐着喉咙在戏唱。
凌寒下床推门准备制止这种粗鄙行为,恐怕大多数人都被吵醒了,这时两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
“呔,叫唤什么!”
“你吵到我休息了!”
隔着房门缝隙,侧身观望,只见两位健壮的青年,裸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虎背熊腰,屹立在吵闹那间客房门口。
“哼,我唱戏碍着你们啥事!”尖细声音从房间传出。
健壮男子为之大怒,叫嚣道:“再叫唤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胳膊!”
“你试试,在钤城,你说了不算。”那人有恃无恐,不屑地道。
“我……”
“怎会有如此无耻之徒!”另一位健壮男子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