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忙乎忙乎又白天了,再猫起来。
岑阿宝心里还是提溜着,虽说这样捱过了五六日,但她觉得会出事。
为啥?白天虽说不干活,但热的睡不消停,歇息不好,夜里又不舍得歇息,得干一宿的活儿,熬的人不得干干了啊。
岑阿宝钻进空间翻《百科全书》,这神笔性子挺驴,时常卡壳,有时候直接问就告诉她答案,有时候让她自己找。
她找啥呢?
找万一得了热暑病能治病的药。
翻了半个时辰这才寻着。
“仓术、紫苏叶皮……”她嘀咕着记下来,想让神笔直接变出来这治热暑病的药,嘿,神笔不的,意思这药里头好几种药材,直接变出来吃亏了,得她一样药材一样药材的写出来,然后再组成,才能变出来。
岑阿宝气的直翻白眼,她眼下还有一次机会,就因为渔网得的机会,够干啥用的。
岑老太干了一宿的活,熬不住了,把草甸铺地上睡了。
为啥睡地上?
凉快啊。
岑家人这几天都有点拉垮,蔫了,所以阿宝担心,她从后院找到了对着墙根撒尿的祈泽尧。
呀,羞,瞅着小牛啦,捂眼。
祈泽尧也脸蛋红红,想过去牵阿宝,怕她嫌乎,先洗了手。
“咱去林子里找点这草药。”岑阿宝嘀嘀咕咕的:“这些药镇上是有现成的,贵啊,咱哪有那么多钱,三叔是郎中,让他熬。”
祈泽尧点头,然后摇头:“你,热。”
“不怕。”岑阿宝把白布往脑袋上一套。
俩人忽忽悠悠的岑老三忽悠起来了,还跟着他们走了。
走之前,拿了个树皮子刻了字告诉家里人一声。
在屋里待的时间久了冷不丁出现眼巴前一下子黑了,头晕目眩的,岑阿宝差点晕倒,但怕小脏孩和三叔担心,该把她撵家去了。
她得去啊,得记着点,学着点。
刚眨眨眼,看清了东西,眼前出现个水袋,小脏孩一伸:“喝。”
她喝完,笑眯眯的:“你也喝,嘴都干了,不好看。”
不好看?
祈泽尧一听这话赶忙咕嘟了口,还舔了舔嘴唇。
别看他们故意找阴凉地儿走,但还是热的不能呼吸,鼻子跟老牛似的喷着热气,地上烫的走几步都得踮脚走,不道的还以为谁家闲的没事跑出来跳大神了呢。
又往前走几步,岑阿宝眼睛瞪的溜圆:“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