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来啥也不懂哦,村长说的明白的,我们搁这买房落户了就能捕鱼,凭啥不让。”
陈富贵被噎的哑口无言:“你们……那你们也不兴祸祸海,那臭玩意下去,整的鱼都不出来了,这样的,咱打个赌咋样?”
“啥赌?”岑家小子们来劲儿了。
陈富贵拢着蓑衣:“咱别在海中祸害,往旁边去去,一起打渔,我踩高跷,你们用渔网,谁打的少就输了,以后不兴赶海。”
岑家人面面相觑。
啧,个缺德玩意儿这是想把他们外乡人挤兑走啊。
空气有点沉寂。
岑老大瞅岑老太:老娘?看来以后摸不着海了?
岑老太抿嘴:不摸拉倒,种大地。
岑老二刚想做个中间人黄了这赌注。
岑阿宝小小的人气势可大了:“赌。”
祈泽尧追加:“赌。”
岑家人一一追加:“赌!”
娘的了,不蒸馒头争口气。
躁起来了。
都没心思捕鱼了。
捕鱼哪有看热闹有意思。
陈富贵拍拍胸膛,轻车熟路的上了高跷,咔咔走的四平八稳。
雪貂觉得像动物戏班子。
岑家人拖着滂臭的渔网几个人抻着角儿,啪的甩了出去。
气势拉的足足的。
陈富贵拿着鱼叉一把叉一个,那叫一个准成。
可也不知咋,慢慢的叉不到了,没鱼了,他给自己找补:“这片鱼少。”
又斜眼瞅岑家人:“我都叉不着几条,你们指定一个没有。”
啪,一拍巴掌。
赌注结束。
是骡子是马该牵出来溜溜了
陈富贵把小桶一放,恩,里头活蹦乱跳着五条鱼。
岑家人费劲吧啦的使劲儿扯渔网。
一二嘿。
一二哈。
沉,忒沉。
胳膊要抽筋了。
拽下来一瞅,大家伙傻眼了。
我的个娘咧。
渔网都满了哟,密密麻麻的,这鱼多的可哪儿乱蹦,然后还搁哪儿闷头啃滂臭的草呢。
其他渔民们惊呆了:“这……这也行?”
王老大意味深长的看着岑家人,觉得之前小瞧他们了。
陈富贵脑子更是嗡的一下子,他输了?就这么输了?连自己的鱼都没要,坑哧吭哧走了。
收获颇丰的岑家人哼着小海曲儿家去了。
数一数,好家伙。
将近一百多条鱼呢。
让岑阿宝高兴的是还有意外惊喜呢。
她个幸运的,竟然捕到了两条金色的锦鲤,那金色鳞片闪着光,真带劲。
“奶,单独养着,保佑咱家呢。”
“成。”说着把平日盛汤的大海碗拿出来了,把锦鲤放了进去,搁屋里了,让阿宝随时随地的看。
“娘这些鱼都杀了腌了呗?”李香搓着手跃跃欲试。
岑阿宝冒出头来:“不要。”
她登登登跑去:“奶,我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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