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但笮融意识到可以用和平的手段将陶谦的权力抢过来,这样也就不必浪费人力了。
所以一直到黑风寨任务之前,暗杀团都没有什么重要任务。
糜竺可看清楚了笮融的脸色,见他所有所思,嘴角还有一丝冷笑,便轻哼道:
“笮融,我劝你最好别打我们的歪脑筋。否则虽然你有暗杀团,我们也不会怕你。阙宣那点本事,也就对付平民百姓有用而已!”
笮融面无表情地看着糜竺:“看来咱们今天是谈不下去了?”
“是这样么?我已经跟你解释过是个误会了。我现在只能说我不确定耽罗王的真假。如果你确定了,难道不应该是你告诉我吗?”
笮融一笑:“糜竺,你可小心点。我手上可是抓着把柄。黑风寨的两个女眷可还在我手里呢!”
糜竺却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那我真的是很怕啊!来人,送客!”
笮融一看糜竺送客,可真是气得七窍生烟:“好,好!糜竺,你别后悔!”
说着,笮融气呼呼地走了。
屏风后面,糜芳钻了出来:“哥,你怎么就让他走了?这样的祸害,留着迟早是个心病啊!”
糜竺笑道:“想要弄死他可是太容易了。但他说的那句话我倒是很在意。”
“是什么?”糜芳问道。
“他说耽罗王是假的,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住在刘府的人是假的?”
“哥,你咋了?是真是假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糜竺白了糜芳一眼,冲他低吼道:“我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察言观色,读书明理!你就是不听,整天跟女人混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你色心不死,和女人搞在一起,你也不会被人家算计、还被敲晕了!我堂堂糜竺的弟弟,会被人敲晕在女子房中,这真是天下奇闻啊!”
“哥!你怎么说起来没完了!我就那一回黑历史!”糜芳嗔怪道。
糜竺摇摇头:“黑历史,有一回就够了!不过我在想,那个耽罗王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说不是,陶谦大人为何没发现他的纰漏?信物金牌的材料也很难得;如果说是,笮融也不会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况且这个是假的,那么意味着现在耽罗王的真身消失不见了。既如此,咱们又该怎么办?”
“这……”糜芳也有点懵了。
徐州州牧衙门。后衙陶谦居室。
陈登正在和陶谦闲聊:“大人,您的病体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能吃饭能睡觉能运动的,在下实在是深感欣慰。”
“陈先生,最近一段时间你辛苦了,你也知道我的状况。虽然很不想说,但我必须要承认,我现在的年龄和身体,都已经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了!”
陶谦说着,深深讨叹了一口气。
“大人,我冒昧问一句,您这个身体状况。万一哪一天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了,您想过要找谁接替你么?”陈登问道。
看到陶谦深邃的眼神,陈登意识到这个话说得有点不合时宜,忙不住的道歉。
“陈先生何必道歉?我并不是怪你。只是现在我在三个人选里举棋不定,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哦?您不妨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您参谋参谋!”
“嗯,第一个就是笮融。他虽然脾气急躁但是执行力很强。最重要的是他能镇服一些不平之事,这也是我倾向于他的原因。”
“但不知道第二个是谁?”
陶谦微微一笑:“第二个就是先生你了。”
“什么?”陈登一愣。
“没错,先生你成熟稳重,虽然只是典农校尉出身,但工作成绩有目共睹,而且和现在的土改政策配合得很好,我相信你一定大有作为!”
“大人谬赞了。”陈登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至于这第三个人嘛,就是咱们这位大汉耽罗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