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是香客捐赠的,天知道他贪了多少钱财?”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老刘蹲在草丛里,脑中回味着这两个沙弥刚才说过的话。看来这笮融的确是不简单。借着寺院的名头,实际上就是在聚敛钱财。
他又不是商人,聚敛这么多钱干什么?老刘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但眼下没有心情去计较确认,还是以完成当前的任务为准。
不一会儿,就见两个人从大道上出现,一高一矮,一壮一瘦,齐头并进这来到山门。
“等等!施主!你走错了!这里是隆福寺后山!不是你们家菜地!”
两个沙弥瞬间警觉,但看了看来人,穿得一身沾染了灰尘的粗布衣服,怎么看都透着一股穷酸相,也就没有好脸色了。
“听见没?这里不能呆着!快走快走!”
就见华雄和何平一笑,走上去一人一拳,两个沙弥翻身栽倒。
远处的老刘一见沙弥晕倒,赶紧和露西拉甘兰走了出来。
“你们俩赶紧抓紧时间换上衣服,随我进去。记住,一定要避开糜家兄弟。”
“明白!”说着,华雄何平换上了沙弥的衣服,将沙弥用腰带捆起来,绑在树丛里堵着嘴。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随后,两个人化装成和尚在前面打头阵,老刘和甘兰露西拉三人走在后面,装作主仆。一行五个人进入了隆福寺。
要说这隆福寺是真的大,否则也不会单独建在城外了。就算是开明温和的陶谦,在审批隆福寺选址的时候也是否定了他建在城内的想法。
一来,农民对土地兼并的事情已经民怨很大,在城里集中如此大一片地方,建造一个看似“没什么用”的场所,明摆着又是浪费土地。
陶谦中和了各方意见,这才把隆福寺定在城郊。既保证了寺庙的存续,又化解了民怨,可谓一举两得。
但也正因为如此,隆福寺才脱离了建筑的限制,整个寺庙修建得跟一座小王国一样。高墙大瓦,金碧辉煌,看得人眼花缭乱。
一行人穿行于寺庙内,华雄何平一边盯着四周有没有糜家兄弟,一边还要找地方落脚,实在是自顾不暇,因此走走停停,差点迷路打转。
有一些过往僧人见状,连忙过来询问原因。两个只说是新来的还不太熟,正好让他们带路。那些僧人也不觉有诈,于是一路将几个人领到了客房。
今天确实如糜竺所说是不开放的日子,来的人也都是和糜家和笮融相熟的、有生意往来的人,且人数也不多。所以一行人的行踪还算是比较扎眼。
就在众人前往客房区的时候,一个留着长发,却穿着僧人衣服的人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两个沙弥。
只见那个长发男人见老刘一行人就是一皱眉,随后开口问道: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这是寺庙,你们怎么领了两个女眷来?”
老刘眼疾手快,抢先一步说道:“这位师父,您不知道?这是给糜芳公子准备的!”
“哦--原来如此!”长发男人点点头:“不过你可让糜公子小心点,最近是关键时期,别掉了链子。否则别说笮大人了,就是糜竺公子也饶不了他!”
说着,长发男人看了看身前的华雄何平问道:
“你们两个看起来眼生得很,新来的?”
“对对,这位……哎呀真不好意思。您看,小僧都忘了您的法号。”何平一脸赔笑地对那长发男人说道。
“呿!什么法号!某是俗家,不用剃头,没有法号!难道你们的接引人没告诉你?”
两个人摇摇头。
“罢了罢了!某叫阙宣,再说一遍,阙宣,听懂了么?”
“懂懂懂!小僧知道了!”何平点头哈腰,好不恭敬。
阙宣则是一脸不耐烦:“你们这是去哪儿?客房在东边,你们跑西边来了!”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