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犳刚要派出探马,赵云突然哈哈大笑。这可把花斑犳笑蒙了。花斑犳·惊问:“云帅?你笑什么呀?我哪点做错了吗?”
赵云说:“不是你做错了。我也做错了。我们只知道生搬硬套主公伏兵战术,不知道变通。这太可笑了。白天敌军从这里经过,我们可以在这里埋伏。敌军夜晚从这里通过,我们还用得着在树林里伏兵吗?黑夜看不出百米远,找一个有利于厮杀的宽阔地方埋伏不就行了吗?就像昨天夜里那样。”
花斑犳也笑了,说:“对呀!看来还是云帅有进步。”
赵云说:“不论是在树林里埋伏,还是在平地埋伏,探马都是必须要有的。”于是,花斑犳安排了两骑快马去监视贼兵动向。
赵云让军兵吃东西喝水,然后在林中休息,等待晚上行动。
军兵们吃了炒面,喝了水,一直等到天黑,探马也没回来报告。赵云有些着急了说:“这怎么还没有敌军的消息?可别是探马躲在那里睡着了呀?如果那样可就糟糕了!”
花斑犳·说:“再派出二人在距离十里的地方打探消息。如果发现敌军来了,跑回来报告,我们的时间就足够用。”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又派出了二人。
再说先派出的两个人,到了距离敌军还有几里距离的地方,二人就停下合计,一个说守在暗处等待敌军就行了。一个说,天时尚早,敌军不会这时就出动,不如先到河边洗个澡舒服一下。
二人最后一同到河边洗了澡,果然身上都非常舒适。二人回来又在那里监视贼兵行动,俩人真够认真,一直隐藏监视到天黑。二人都以为敌军应该快来了。精神头都十足,在那盯着大路。又盯到深夜时分也没看见敌军队伍过来。
这二人着急了,骑上马摸上前去探看。黑乎乎啥也看不清了。想到林子里去看,又怕被敌兵抓住。
这二人面前是一条小河,河水里有石头,他俩就捞起石头往树林子里打去。这叫投石问路。打了多时,扔出石头几十块儿,也不见树林子里有啥反应。这二人倒也聪明,认定林子里已经空了。二人赶紧仗着胆子进林子里去看,果然没有一个敌兵了。
二人吃惊不小,一个说:“啥时候让他们走了!”一个说:“赶紧回去报告将军。”二人急忙回身骑上马,打马飞奔跑回来了。
二人回到赵云和花斑犳面前报告:“我们在半路等候贼兵队伍过来,等到夜深了也没过来。到他们住的林子里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林子里是空的了。”
赵云说:“敌人狡猾,跟我们捉迷藏。能跑哪去呢?”
花斑犳说:“明摆着的事,我们在前面截着他们。他们怎可能轻易来送死呢?必然是又退回原地去了。那里有挖好的陷坑,我们不敢轻易冒犯。这是唯一的可能。”
赵云说:“贼兵往回跑,不如我们也跟回去。不能让他们跑回荆山啊!如果让他们跑回荆山,主公非责怪我们不可。”
花斑犳说:“追击!如果他们还没到驻地,正好截杀他们!”
赵云和花斑犳马上集合骑兵,上马一路飞奔向回追下来了。追出四十里远,前面没有敌军影子。赵云又派出了两个探马先行,很怕骑兵人多跑起来动静大惊动敌军。赵云和花斑犳,故意放满了脚步。
又走出二十里,已经到了敌军原来驻地,那些大坑还在,依然没有敌军影子。赵云着急了说:“这可糟了!敌军跑了!我们身为军人失职呀!”
花斑犳说:“不必着急,根据时间推算,他们不会走出太远。我们在附近找找,会不会隐藏在附近啊?充其量一夜之间,他们能跑出多远。”
赵云立刻派出骑兵四面八方打探,没有敌军影子。花斑犳命人点起了火把,四处察看敌军通过的痕迹。找到敌军踪迹了,花斑犳高兴,报告给了赵云。二人又率队伍顺着踪迹继续追赶。
这些敌军走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