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戏志才。
“没错!东厂由陛下身边的宦官统领,只对陛下负责,却是比靖安司当年还是恐怖,这些年陛下能够重整朝堂,东厂可是居功甚伟!”
戏志才说话间是满脸的不屑,显然对于东厂这种监察机构他是没有多少好感。
“哦!”
宁容听到这不由沉默了下来,看来曹昂已经开始学会用皇帝的眼光看待问题了,这自然是好事,可若是控制不住也会酿成坏事。
怪不得方才戏志才在告诉自己天下与朝堂变局之时,言语间有些不自然。
一朝天子一朝臣,曹昂重用东厂很明显是树立权威。
当年那些跟随曹操打天下的旧臣都是血海中趟过来的存在,要想震慑住他们自然有些费劲。
沮授和田丰是当年自己拉拢过来的诤臣,他们没有死在曹操手中,却最终因东厂而死。
听闻他们曾经与朝堂上斥责曹昂重用宦官,怒斥其此乃亡国之道,曹昂大怒想要杀人,可最终还是刃下,只是命人将其押送回府反省。
可是他并没有想到沮授和田丰竟然如此刚硬,他们等到第二日竟然身穿朝服进了东厂衙门,而后……便撞死在了大堂之上。
沮授与田丰的刚烈行径,顿时让朝堂为之一震,而曹昂所面对的压力也空前变大。
而戏志才等老臣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退出了朝堂。
“当年那些跟随先帝的老将和老臣,死的死退的退,现在朝堂上能够看到的身影只有程昱了!”
戏志才有些感慨的说道,王朝更替是血雨腥风,天子更替又岂能免俗。
“曹洪与夏侯渊等人呢?”宁容再次问道。
若说马超与黄忠等人是外臣,领兵在外得不到皇帝的信任,可是曹洪等人可是宗师郡王,他们应该会被善待吧。
“自从曹仁死后,曹洪这一脉过的也是如履薄冰,去年陛下诏命天下开采矿石,欲修筑铁道,这本是王朝的十年规划,可是……却因为一场大火令朝廷损失了百万白银,而这时不知道谁将主意打到了曹洪身上!”
“还有这事?”
听到戏志才的话,宁容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曹洪与夏侯渊一脉乃是曹家的柱石,难道曹昂真想走当年曹丕的老路不成?
“嘿!说起来这还和你有关系,当初你们三家共同经营生意,如今却是被人翻了出来,说曹洪侵吞国库财产……”
“混账东西!”
宁容闻言一怒,脸上布满了阴云。
“这是自取灭亡之道,难道他真的以为天下太平就可以马放南山了?难道他以为就凭朝堂上那些后起之秀就可以威压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