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需要草药!”
华佗不想和宁容废话,毕竟救人如救火。
宁容仿佛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直接了当的点头。
“当然可以,现如今本侯需要您,这些将士也需要您,您只需要快速研究出汤药即可!”
宁容说的很轻松,仿佛给了华佗无限的勇气。
不过…
雍州的瘟疫并没有宁容说的那般简单,这几日的天气回暖让宁容有些暗自心焦,暖冬无疑会为瘟疫爆发提供需要的环境,这也是他为何派遣军队隔离肢解雍州。
“伯言,此扇乃为师信物,你立刻携带此白玉扇与华神医同行,再让周仓派些亲卫保护,此行以保护华老的生命为重!”
宁容把那柄写着《陋室铭》的白玉扇递给了陆逊,华佗只是个有名气的郎中,若是被不长眼的家伙冲撞了,那才是他最大的损失。
……
随着时间的推移,雍州刺史府治下扶风郡、京兆郡以及附近的几个县城的百姓都已经迁出了瘟疫爆发的地方进行了隔离,这些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百姓虽然不满,可是在北府军冷酷的兵锋下还是选择了屈服。
宁容在送走华佗后并没有闲着,他把长安城的事情交给郭淮后,又去大都督府和夏侯渊说了一声,就准备去扶风和京兆二郡巡视一番。
“大都督,如今荆州爆发瘟疫,百姓现已流窜至雍州,某这几日有些不放心,要去下面巡视一番,长安城中事某已经交给了郭淮,至于汉中等地,大都督不可不防!”
宁容喝着茶水,对着夏侯渊慢慢的说着。
“宁先生放心,但使某家在此,张鲁小儿不敢与关中争锋!”
夏侯渊铿锵有力的说着,转而脸上带着忧虑的望着对方。
宁容以为夏侯渊是担心右骁卫将士的安危,便又向他解释了一番。
“军中将士身体强壮,不似百姓那般羸弱,前天某也去大营看过,将士们并无感染瘟疫的风险,不过……卫生条例还是要坚决执行,营地周围不得出现流民,营中将士没有你的命令也不得出营,每日都必须有郎中进行检查,那些强身健体,固本培元的草药还是要喝的!”
宁容不厌其烦的又嘱咐了一边,在他得到瘟疫爆发的那一刻,立刻征调境内所有草药与郎中,首先想到的就是左骁卫的大军,百姓乱了可以跑,大军乱了就彻底完蛋了。
“哦,对了,前线的赵云所率左领军卫将士与徐晃率领的右卫将士,他们所需物资皆以准备妥当,大都督可以命令将士前往府库取回!”
宁容喝了一口茶,然后又详细的把最近的情况说了一下,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北上的赵云和徐晃所部的安危。
“宁先生放心,某已经从许都调来了大量的毡帐,已经足够大军使用的,剩下的明日就派人送到刺史府。
至于你说的深井,本将也已经命那些俘虏于各个迁入地点凿好,每口井的第一口水都是那些俘虏先喝!”
看的出来,对于瘟疫这方面夏侯渊和自己同样谨慎,这样自己也就放心了。
“好,如此那容就告辞了!”宁容又喝了一碗茶,气氛有些沉静下来,他便站起身道。
“……先生一路保重!”
夏侯渊张张嘴,到嘴边的话却是给咽了回去,亲自送宁容出了大都督府,他这才满脸阴郁的返回府中,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说。
“将军,您怎么没有告诉宁侯爷?”副将缓缓从后面走出。
“此事太过重大,吩咐下去,关于冀州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外传,否则格杀勿论!”夏侯渊重重的摇头,异常严厉的命令道。
“还有,立刻传本都督将令与赵、徐二位将军,命他们提高警惕,小心谨慎,以防袁绍狗急跳墙!”
夏侯渊意味深长的说着,副将心领神会的肃然领命。
“喏!”
副将躬身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