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伸出手慢慢的看着,眼眶有些动容,等宁容说道有神医可以医好自己的病时,脸色有些激动。
“致远瞎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白老郎中的医术精湛,这世间哪里还有神医,让他快回来!”
戏志才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畏惧,想起最近许昌的局面,催促着郭嘉。
郭嘉见他露出希冀的神色,心中很是高兴,只要有盼头就好。
“致远素来有识人之明,你我认识他之后,何曾见他有过差错,就说那太史慈,看着不似曹洪等人魁梧,可是武艺却是说一说二的!上次曹洪还说过,整个许昌能够打的过此人的只怕就剩下主公身边的典韦和许褚了!”
戏志才点点头,这些日子他也没少听说太史慈的事情,前几天还曾来看望过自己。
“嗯!太史子义却是了得!致远行事自然有其用意!”
怪才宁容?
戏志才对于自己这位三弟也是佩服的很,稀奇古怪的计谋不说,就是这识人之才也是世间少有了。
“正该如此!大哥既然知道致远之才,就应该明白他不会无的放矢,更何况,这还是关系到你的安危!”
郭嘉自顾自的说着,眼眸忽然撇了眼外面行色匆匆的仆人,嘲讽的嘀咕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等致远回来处理吧!”
“唉!也好!”
良久,戏志才仿佛放下了心病,心情舒服了许多,脸色也不似方才那样红的吓人了。
“大哥,你好生养病,致远这家伙出去两个多月了,我现在写信问问他,到底还回不回来!”
提起这个,郭嘉气不打一出来,你丫的出去玩也就算了,竟然一去两三个月不回家,好吧!不回家自己也不怪你,可你到是叫着我一起去啊!
“记得,让他早点回家……”
戏志才望着郭嘉远去的背影,犹自不放心的在后面嘱托着。
“你啊,就不要担心致远了,妾身可是听说了,致远的大名都传遍幽州了呢……”戏夫人端着药前后脚走了进来,宽慰着对着戏志才说道。
“唉……”
戏志才暗自叹口气,自己忧心的就是他风头太盛了。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夫人担心,戏志才并没有异样的表现,反而神色淡然的笑了笑。
……
唉!
一声叹息,豫州跑到了幽州,宁容这会也是头疼的不行。
“宁先生,如今乌延步步紧逼,大军已经退后三十余里了,为之奈何?”孙乾双手抱拳,神色焦急的催问道。
“唉!”
宁容叹息一声,双手抱着脑袋有些烦躁。
“唉!”孙乾一看宁容这烦躁的模样,神情萧瑟的走了。
……
宁容心烦意乱的走在军营之中,神色宛如天上的乌云,裴元绍抱着狼牙棒虎视眈眈的跟着后面。
压抑的气氛充满了杀气,整个大营都低沉的可怕。
“喂!鬼少爷!乌延狗贼气势汹汹的,你到底有没有计策把他们灭了啊!”张飞突然冲了出来,冲着宁容大吼大叫。
“翼德……你……唉!”
宁容张张嘴,回头望着不见踪迹的黑城,想着那五千骑兵,忧郁的神色越发的暗淡了。
“咳!”
张飞狠狠的抽了一鞭子,转身向着后营喝酒去了。
……
“宁小弟,你……”
不知不觉,宁容来到了乌丸骑兵的驻地,赵云正在有条不紊的训练他们。
“嗯!赵大哥!整个营地都是惶惶然,唯有你这里,到是一片净土了!”
宁容缓缓张来双臂,让自己放松一下,整日里紧绷着脸也怪难受的。
“这也难怪,乌延的五千精锐骑兵不是好相与的,玄德公麾下的步卒终究没有多大杀伤力!”
赵云手指一片平原,缓缓说道,平原作战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