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马踏连营面见臧霸,这中间大半天的时间可就过去了,现在出了泰山兵的军营,再次来到山脚下,却发现天色有些擦黑了。
臧霸带着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将,跟随在于禁身后,见他跨上战马,紧紧身上的束甲,挥动三尖两刃刀猛地冲出了营寨门口。
臧霸等人望着于禁凛然不惧的勇气,一时间佩服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敬意。
“于禁真大丈夫是也!”
臧霸由衷的赞叹道。
“嗤!末将看来,这厮是不识的东莱太史慈的厉害,只怕这一去不复返喽……”昌豨对于于禁找死的行为,并不看好,说话都带着刺,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孙观等人虽然听的有些刺耳,却难得的没有反驳。
太史慈!
对于这个人,他们是印象深刻极了。
“快看!于禁闯营了!”
吴敦伸手一指,只见于禁已经闯入了徐州军的大营盘口。
“嗤……太史慈降旗在东门,只怕这于禁打算趁着无人之际偷偷穿过东门吧!”
对于吴敦等人的重视,昌豨嗤之以鼻的轻哼一声。
……
“呔!曹公帐下于禁来也!”
一声惊雷,于禁黝黑的脸色猛然炸开,狂吼之中驾马绕过前营被东门而去,
于禁挥舞战刀上挡下撩,丹阳兵又岂是他的对手,霎时间,残肢乱飞,血脉喷张,整个徐州营乱做一团。
……
山上,昌豨话音未落,于禁的滚滚吼声当先传来,到嘴边的话又让他给生生咽了回去。
呃!
这……这厮不要命了!
昌豨一句话噎住了,脖子涨的通红,满脸的尴尬。
孙观撇了眼昌豨,眼皮上挑,和吴敦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昌豨悔恨交加的望着于禁远去的身影,羞愧的恨恨难平。
妈的!
这脸打的?真他妈的丢人!
自己刚刚说完他会偷袭而过,这厮马上就大声吆喝的冲了过去。
“哼!找死!”
昌豨不忿的怒斥道。
……
找死?
的确是找死!
于禁一闯营,就有人马上报告给了曹豹,曹豹闻言,瞬间怒了!
什么?
还敢来!
“贼将找死!气煞我也!”
曹豹抓起武器,气的哇哇大叫,愤怒的冲出了大帐!
丹阳兵这会也是愤怒不已!
丹阳步卒甲天下,他们何曾受过如此的漠视!
这贼将是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啊!
你第一次闯营,俺们不曾防备,俺们技不如人,俺们也就偷偷的认下了。
可你又跑来闯营,这就不让人尴尬了,这简直就是对俺们的羞辱吗!
“来人!传本将军令,列阵!调集三百弓弩手,结成纵深五队,各队保持七尺间隔,待贼将接近五百步,立刻射杀!”
曹豹没有丝毫的犹豫,冷眼望着远处踏着血海而来的于禁,直接下令要把来人穿成窟窿。
曹环是他的族侄,于禁一刀斩了曹环,让曹豹伤心难过,可是……他自己明白,自己许不是于禁的对手。
哼哼!
看看是你能打!还是本将强弩厉害!
曹豹发狠了,直接把强弩兵布置在于禁的来路之上,他还犹自不放心的调来了一百长矛兵,一百盾牌兵,盾牌兵列阵最前,组成铜墙铁壁,用来阻挡于禁的冲击。
长矛兵交叉在后,透过两盾牌之间的缝隙伸了出去,明亮亮的长矛铁头,闪烁这寒芒,手臂粗的长矛,直接洞穿整个战马。
这些长矛可都是长达丈余的粗矛,足有人手臂般粗壮,一般都是攻城之时,大黄弩所用的弩箭,钉在城墙之上,将士们可以抓着攀登的。
而且……这种军中利器,对付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