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包新来的心不由得猛地咯噔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秦汉唐:
“表……表哥,你找姓陈的人渣能有什么事啊?我刚才亲眼看到他哄骗、偷窥、甚至亵猥一位双目失明的女病人,简直禽兽不如,已经把他告到孟医生那里去了,咱家可心虽然才十六岁,但长得那么漂亮,你可别被他给骗了……”
“砰——”
不等包新来把话说完,秦汉唐干净利落的窝心脚已经恶狠狠地招呼了过去:
“瞎了你的狗眼,陈医生可是我的贵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包新来猝然遭袭,“噔噔噔”连连后退,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神色间难掩的都是惊悚:
“我……我不知道……”
“少他妈废话,立刻给陈医生道歉!”
秦汉唐说着,扑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很快就将半点不敢反抗的包新来揍得蜷缩在地。
包新来亲身领教到平时温文儒雅的秦汉唐动怒动粗,越发畏惧,全然不顾形象地哀求始终气定神闲坐在诊桌前看热闹的陈萧:
“陈医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呵,别求我。”
陈萧呵呵一笑,满脸戏谑地打断包新来的话:
“你如果诚心道歉,就赶紧滚去向孟医生解释清楚吧!”
“这……”
包新来张口结舌,满脸绝望地看向秦汉唐。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滚去找孟医生解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一句话,如果陈医生被开除,老子就弄死你!”
自身难保的秦汉唐丝毫不觉得包新来可怜,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继续拳打脚踢。
等嗷嗷惨叫的包新来连滚带爬地离开后,他更是毫不犹豫地跪在了诊桌前战战兢兢地解释:
“陈医生,包新来虽然是我的远房表弟,但我真不知道他竟敢诬赖你。如果你不帮我解决工地的麻烦,耽误了工程进度,我就算倾家荡产也不够赔的,所以求你千万可怜可怜我,呜……”
唯恐陈萧因为包新来而迁怒于自己,从而拒绝去工地破煞,秦汉唐话音未落再次嚎啕大哭。
陈萧注意到秦汉唐确实没有因为包新来是他的表弟而偏帮的意思,很是满意地点头:
“秦总,你不用解释了,我相信你。”
“谢谢!谢谢陈医生!”
秦汉唐只感觉自己坐了一趟惊险的过山车,唯唯诺诺地离开八号检查室时,他惊魂不定,冷汗涔涔,双腿直打颤。
但他迫不及待想要尝试陈萧的清心灵符,前脚刚出门就兴匆匆地直奔住院部,那表情就仿佛打了鸡血似的。
然而,当他推开秦可心的病房门时,发现包新来竟然坐在病床边,他的老婆柳心则正在热情招待,顿时就怒了,气势汹汹地咆哮:
“包新来,你不第一时间找孟医生解释,跑来这里干什么?赶紧滚蛋……”
柳心也怒了,气呼呼地打断秦汉唐的话:
“你能不能小点声?可心凌晨下手术台后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普惠大师说是煞气缠身导致的,最忌吵闹,如果你吵到她,当心我和你没完!”
顿了顿,不等秦汉唐接口,她又很是不满地抱怨:
“哼!可心还等着破煞,我让你去门口接普惠大师,你可倒好,竟然去找一个群发消息骚性扰女同事、欺骗偷窥甚至亵猥眼盲女病人的败类医生,而且还为了那个败类对小包拳打脚踢,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秦汉唐先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缩头缩脑开溜的包新来,然后哭丧着脸解释:
“老婆,你别听包新来颠倒黑白,陈医生绝对是医者仁心的大好人,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难道还会看错人吗?而且普惠大师昨晚就明确说过他没有破煞的把握,你强人所难把他请来又有什么用呢?但陈医生就不一样了,他昨天不仅一眼就看出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