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不管,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外面的人,尤其是男人,说什么话你都不能全信,明白吗?”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师叔你最好了!那师父那边……”
“行了行了,我不去告状,但是师姐的耳目可多着呢,我不说她也可能知道,到时候不许找我撒气啊。”
“那怎么会,最喜欢小师叔了!”
白为霜和婉梦打打闹闹的上了楼,都没有注意到暗处盯着两人的身影。
酉时末,宴席散了场,白为霜待在房间发现秋罗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喊着门外临时调来侍候的丫鬟。
“姑娘有什么吩咐?”
“秋罗呢?这都什么时辰了?她去做什么了还没回来?”
“回姑娘的话,秋罗姐姐出门替婉香姑娘办事,这会儿已经回来了,正在六楼回禀诸项事宜,约莫再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姑娘莫急。”
“哦,那你去给我端些点心来吧,等着都饿了。”
“是。”
“这是怎么了?让你出门半个差事,怎的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婉香看着跪在地上,面色苍白,衣衫脏乱的秋罗漫不经心的问道。
“姑娘……我……”秋罗哑着嗓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身子都有些发抖。
“你,看到了多少?”
“姑娘……您到底……”秋罗抬起头看着主座上威严依旧的婉香,心中寒意乍起,“霜儿姑娘她……”
“霜儿如何?”
秋罗和白为霜算是一起长大,比她大了两岁,这么多年,吃住行都在一起,白为霜天真调皮,她早就将这丫头看做自己的妹妹,久而久之性情也多少受白为霜的影响,可她到底是戏月楼调教出来的人,心机手段样样不缺,许多事她看见眼里,却从未在白为霜面前表露过。
戏月楼里其他人也都像是心照不宣一般,那些肮脏丑陋的事情,半点不让她沾手,秋罗怎么都想不通如今是个什么局面。
“您是霜儿的师父,是她最亲近的人,您这样,与推她进刀山火海有什么区别?”
“秋罗,我希望你能弄清楚,你是我戏月楼的谍卫,你的命是戏月楼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听从命令完成命令,这些年我让你跟在霜儿身边,你做的很好,现在我需要你做些别的,明白吗?”
“主上!”
“秋罗,”婉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可在秋罗听来,却无时无刻都夹杂着寒冰,“戏月楼中的人,任何爱恨嗔痴都不得大过对楼主的忠诚,你逾矩了。”
“那霜儿对于您来说算什么?您亲手养大的棋子吗?”
“闭嘴!”婉香突然呵斥道,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般在下属面前失态倒是少见,“霜儿哪里我自有打算,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我!”
“难道到时候,您也这般与霜儿说吗?要她忠诚?”
婉香听到这话,垂于身侧的手都不禁攥紧了些。
“主上,我不知道您要做什么,可是白为霜,那是您看着长大的,您这般利用她的信任,日后该如何向她解释?”
“秋罗……”婉香的声音不觉多了几分疲惫,“你不懂,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决定,可以改变的,此时的京都,霜儿已经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了,有些事情如果我现在不做,以后的结果只会更糟。”
“可是……”
“行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霜儿那里估计等急了,快些回去吧。”婉香确实累了,摆摆手让秋罗下去,便没再多说一句,秋罗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便退出了房间。
“看样子,你这次下了狠手啊。”秋罗走后不就,一个声音便从屏风后传来,婉香动也没动,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来了?”
屏风后的人缓步走了出来,赫然是刘舒言身边的暗卫,廖峰。
“黑市那两个人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