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习过武,你若是受了凉,当真是要大病一场,又要让霜儿担心。”
曲桦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怎么,就霜儿担心,你不担心我吗?”
“快滚!”
“姑娘……”一声轻唤顿时让树下快冻成小霜花的白为霜感觉到了温暖,泪眼汪汪的朝那头跑来的秋罗哭诉道:
“秋罗……你怎么才来啊……呜呜呜,我快冻死了……”
听着自家姑娘惨兮兮的声音,秋罗立刻将手里的外衣裹在了白为霜身上,然后整个人卧在她身边,“好些了吗?方才婉香姑娘一直在七楼看着,秋罗实在不敢过来,这会儿姑娘被楼主叫去了,萍姨就让我来送衣服。”
“呜呜呜,还是你们好,师父太过分了!”
“可是,姑娘你今日怎么会……”
秋罗还未说完,白为霜就听见一道暗器飞过的声音,“嗖啪——”秋罗应声而倒,没了声音。
白为霜顿时一惊,马上伸手去探秋罗的鼻息,发现人没事,这才蹦起来嚷道:“谁啊?躲在暗处搞这些小动作!今天你们还没玩没了了是吗?”
“噗嗤——”一声轻笑从树上传来,刘舒曳从树上跳了下来,“你这小丫头警惕性实在不怎么样,我在树上待了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我。”
白为霜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委屈恼火一拥而上,二话没说就冲上去和刘舒曳打了起来,刘舒曳倒是没想到她居然没和自己耍嘴皮子,直接开打,惊讶间不小心挨了她一掌。
“哟,火气这么大?”
“都是你!你这该死的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掉到宴客台上去!怎么会惹师父生气!怎么会被罚!现在还打晕秋罗!”白为霜见自己在男人反应过来以后怎么都打不着他,怒气冲冲的停了手,“你等着,我现在就叫人!”
“你若叫了人,树下那小姑娘的命可就没了。”
“你什么意思?你对秋罗做了什么?”
“没什么,”刘舒曳弹了弹指甲,无所谓道:“很普通的毒而已,不过你若开口叫人,我就马上给她补一刀,保证无药可医,而且她还毫无痛觉。”
看着男人已经握在手中的暗器,白为霜顿时收了所有的小心思,本来冻得有些发红的脸,此时血色退尽,惨白无比,“我、我不叫人,我也不动,你、你别杀她……你之前不是说要我帮忙吗……咱们还是可以谈谈的……”
瞧着白为霜的神色不似作假,刘舒曳满意的坐在了湖旁的一块石头上,“那好啊,谈谈吧,你不如先说说你有什么筹码,我记得你白日里可是说了,你上不了七层……”
“能!我能!我当然能上去,我是戏月楼的上阶,我可以上去的!”白为霜急急的说道,复而又低下头,“可、可是你要的机关图我是真的没有,但我知道谁有,你可以去偷!”
刘舒曳笑了笑,“我当然知道谁有,戏月楼楼主,管事婉香,谍卫队的队长,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这些消息随便在哪个地方花点钱不就知道了,姑娘可真是没什么诚意啊。”
“我,我……”白为霜记得快哭了,看着树下没什么动静的秋罗,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是一点都不了解,“那,那你之前想让我干什么,你说出来,咱们可以一起谋划谋划呀……戏月楼背后的事我当真接触不到……”
“你师父倒是将你保护的极好。”
“你知道我是谁?”
“姑娘在宴客台上那一舞可谓是惊艳四座,突然从戏月楼上掉下来一个从未见过的美人自然要好好查查,这儿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姑娘心里没有数吗?”
白为霜这时好像才明白师父白日里训斥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顿时有有些心慌,“那,那我若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女呢?若只是瑞王在宴席上安排的歌舞呢?”
“瑞王殿下能有多大的面子,可以请动戏月楼的上阶人侍宴?”刘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