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记着我没让你们去。"村长说。
不知道那几人究竟是怎么知道这岛底下有宝藏的,但是村长认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村子上的人是要下海捕鱼,但是在海城也好,在岛上也罢,都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才被发现。
那女人又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能确定,但是他说他不想一直这么穷下去,现在的钱根本不能支撑家庭,他想送孩子去海城的好学校,所以说他没有听村长的话,还是去了。就是那次去了之后,再回来我就觉得他很奇怪,整个人从行为上就觉得怪怪的。比如他抱孩子的时候,手会特别用力,捏的孩子很痛之后哇哇大哭。还有睡觉的时候,我半夜起来的时候,发现他是睁着眼睛的。"
这些虽然不是身体上的症状,但是在精神层面也明显和原来有所不同的,所以说水下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这一定是需要打开的,或许就是有关于潭镜的也保不齐。
"是回来之后多久才有了身体上的症状呢?"严慎文问道。
女人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两三天之后吧。一开始只是行为上的怪异,第二天的时候,他就不怎么说话了,总是躺着或是坐着。因为这个我们还吵过一架,我嫌他不干活,他脾气就很暴躁,要拿东西砸我,我那天也没有再跟他计较,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根本不起来了,我恼火的很久直接把被子掀开了,才看见他的腿上已经溃烂的不行。"她说。
第三天才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溃烂了,说明症状的开始在更早之前。这段时间对病情的研究,也能知道从泛红到溃烂,其实也就三到五天左右的时间,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眼前这个女人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溃烂了,溃烂的下一步,就是不断扩大溃烂的面积,从外部到身体内部。脓水和血液沾染到其他的地方也会立刻出现症状反应。
"那个水下的地方具体在哪里,他和你详细的说过吗?"严慎文再次问道。
女人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翻找出出一张已经褶皱的不行的纸。那张纸曾经是他们孩子的父亲留给他畅想未来的,结果最后变成了唯一留下来的遗物。纸上面画着的是岛上的地图,上边已经标注的非常清楚从哪里下水。但是女人的丈夫纸着这个地图山的下水点,还和女人说着他们家未来有多好多好,孩子会去哪里上学。
严慎文觉得可悲,毕竟让这些人来到小岛,就是希望他们能有更好的更安宁的生活,可是最后这些人却想着之后离开自己,才有更好的生活。但是一心弥补到现在反而成了束缚。
不过现在让岛上所有的人都再一次移民到海城也并不现实。毕竟人心是散的,有的觉得离开这里是好的,有的人也觉得岛上的生活很好。
大概的情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严慎文临走的时候还是出于好意和那位女人说了几句。"伤口要及时处理,不能一直这样捂着,发丝已经沾到了脓液,碰到其他地方也会感染。小孩子的胳膊已经有了泛红的地方,赶紧去那边尽力的医疗室取一些药,能延缓一些出现症状就延缓一些吧,还在太小了,也不能没有家人。虽然这个病的起源确实是在你们家,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自救。"他说。
女人艰难的点了点头,严慎文临走的时候还注意到她腿和肩膀似乎都不太好使。反推一下时间其实也合理,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能活着就已经非常奇迹了,还能和人交流说话,其实啃的出来他们都有在尽力的延缓死亡,把伤口尽最大努力去处理好。
岛上的很多人在不清楚的情况下,最快的十几天就死了。
严慎文离开之后长舒一口气,他觉得刚才的气氛太过于压抑了。关于下水位置的图,严慎文已经带在身上了。
但是需要让其他几人都一起和自己下水冒险,严慎文觉得有点悬,毕竟只有自己是在海边长大的,但是其他三人在成长过程里,都没怎么见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