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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缓解了一下两人之间的气氛。"张莹知道了，怎么办？"王锦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杨子云。
杨子云鲜少能看到王锦的这幅表情，"你想灭口？"他问。
王锦叹了口气说道："按理来说，我不灭口，她也会倒霉运。"
杨子云沉思着，此时白术已经带着人安排好在两个病房门口了。进去的时候偶然听见他们说这些，于是推开门便说道："季家还存在，但不是人，而是鬼。他们有这个能力让一个人倒霉，压的一个人抑郁。不过这点我和白景川都会解决，现在就要知道王锦是通过怎样的方式去和季家联系。"
杨子云点了点头，刚才聊了太多，差点忘了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
"季家是不是有个什么暗号之类的？"杨子云问。
杨子云说话，几乎是每一句都能让王锦震惊的程度。连暗语的事情竟然都能被调出来，杨子云比王锦想象的要知道更多。
王锦有点犹豫不决，自己被折腾这么久，他有点不敢相信杨子云的话。
杨子云说："现在机会就摆在你眼前，我已经知道这么多，如果因为你个人切段我的调查，我归还不了信物，你之后只会更加痛苦。"
虽然是威胁的口味，但是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天地共主，万事有吉。天地共主，万能无极。"这个暗语王锦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拉过来杨子云的手，写在手心，他怕自己说出来，再把季家的人招出来。
杨子云点了点头，"那你平时都怎么和他们联系？"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会说暗语，他们就会附身在张莹身上。但是张莹是没有那段记忆的，你们也不用找她问。
最重要的已经问出来了，交代了几句外面看守所的人，之后他们便离开了。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傍晚了。现在回山里应该是不行了，况且还没有与李老板的帮忙道谢，两人就直接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