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潭镜?听不明白。"程先生说。
他确实听不懂什么叫作潭镜,那时人类取得名字而已。
白景川反应过来,程先生确实不能懂什么叫作潭镜。毕竟潭镜一词是他们父辈取的,而潭镜的定义也仅仅是他们赋予的。
白景川问的每一句话,程先生的回答都是了了敷衍过去,直到白景川没了耐心。
不得不感叹在谈判方面,严慎文和白术都是行家,蒋俞作为事情的主角之一自然也做到了程先生的对面。
毕竟负责这个信物的人是蒋俞,很多的事情还是蒋俞亲自去说比较好,严慎文和白术最多就是在旁边打配合。
面对眼前的几人,程先生只觉得头疼。在人间游历几百年,已经烦透了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多是的时候他都是自己在家中打坐,耳根子清静了,心也就不烦了。
他一个及其没有耐心的人,在白景川问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有好几次想走,可是这些人玩阴的,自己的人一个不在身边,自己除了寿命长一些也就是一个普通人了。而且活了几百年,在人间吃吃喝喝,躺躺睡睡,现在连点大豆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对面人多,能打也打不过。
看着眼前的三人又要和自己再墨迹一遍刚才的事情,他心里就烦的要命。
"你们要是不愿意还,就不还,没必要浪费我的时间。"他说。
蒋俞并没有像刚才白景川那样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对于信物的事情,他确实是犯错的一方,尽管对面是他们认为无恶不作的坏人。
蒋俞先道歉,再和他讲了自己父辈们的故事,最后总结,然后将信物摆在桌子上。一番话下来,似乎程先生的情绪也没有那么焦躁了。
偷东西确实是他们的不对,甚至后续的福利院,尔南山归根结底都是他们父辈惹下的祸害。
白术每每想起白暮藤就恨的牙痒痒,不仅让他们收拾烂摊子不说,还迫害了多少无辜家庭。
"这么久以来,这东西就一直被你们攥在手里,我等了几百年的才等到你们的一句道歉。现在东西还我了,你们觉得你们做的够吗?"程先生问道。
没等他们回答,程先生自顾自的开始将起来自己脸上的疤痕。他本是在暗中生长的一株毒花,经过几百年的生命轮回和风吹雨打才修成一个小仙,这银环是他师傅给他的,是通往仙界和人间的钥匙,也是保护他的法器。他畏光,作为植物的时候就畏光,被光线照到哪出,哪出就会被烧伤,那银环最重要的作用也就是保护他不在畏惧光线。
可是谁知道一夜之间,东西被人偷走了,他记得那天自己一出去,脸就烧了起来,还好避光及时,感受到疼痛的一瞬间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
不过脸上的伤疤也就一直留下来了。他本来长得好看,可是被这一烧根本看不清无关了。他找遍自己的房间,回忆前一天的各种细节,可是始终不知道这东西究竟在哪里。
此后他很少出门,出门也都是在晚上,活着戴着面纱,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才行。
银环不见,他回不去属于自己的地方,被迫留在了人间。毕竟那银环算是自己的法器,所以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他可以感受到银环的存在。也是那一天晚上他出门的时候,发现了那东西就在一个人类的手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东西弄丢的,他想去要回来,可是对方人多,自己反倒被拳打脚踢了一顿。最后他只知道那人叫做白暮藤,看样子也不是津都人,甚至不算是那个年代的人,之后在津都再没遇那发器有过感应。
当白术他们来到津都的时候,其实程先生就已经有所察觉。但真正的看见白术那张脸之后,一些不美好的回忆有涌上心头,虽然过了几百年的时间,那些仇恨似乎后已经很平淡了,但是他现在经历的,何所做的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
白术身边总是跟着不少人,程先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