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看来他们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强大。"白术说。
起初白术知道长生派使有势力的，但是看他们做事谨慎，除了祭祀活动当天，平日里都是非常低调的，对外还会营造出一个公益慈善的假象。这让白术误以为他们的势力还不足以帮他们隐瞒杀害人命的事实，或者说只是可以帮他们暗示举办活动。
"所以白先生现在有想法了吗？"周染问道。
其实想要扳倒长生派的方法绝对不止有和那个姓程的老头会面，但是关于信物的问题，现在知道最多大概也就是他了。无论如何他们都要见一面。至于当地的事情，他们不便插手，找到那个姓程的老头之后，整理好资料，一并交给郑魏去办就行。毕竟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做什么，找到郑魏帮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我想见他一面，是有关于我们自己的事情想问他，我们问到我们想知道的以后，会找人处理他的。"白术说。
周染愣了一下，他对于白术上来就要见老程的想法有些惊讶。对于白术口中说的自己的事情，他听白术提起过，不过当时也没有想到会和老程有关系。这样一来周染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又要崩塌。
"你是说你们的事情和老程有关？"周染问。
白术思索一会儿说道："也不算吧，只是他可能知道些能帮到我们的信息，所以想要问问他。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已经找好了人，到时候会帮助津都铲除这个恶瘤。"
周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眼前的人，不过今天一天和白术相处下来，确实让他觉得很舒服。
"我要怎么相信你？"周染问。
白术仔细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的东西。自己现在经历的，在别人看来都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尤其眼前的周染是自然派的创始者，是最相信科学的学者，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们现在经历的。
"如果您愿意相信我的话，我愿意和您讲讲我的故事。但是如果您不愿相信的话，那我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我认为建立信任的条件，首先应该是我们都愿意相信彼此。"白术说。
周染当然能听懂白术的用意。比起那个姓程的老头，他更愿意接受白术。其实在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心理就已经有答案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纠结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好了直接行动，至于后果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对于这件事情，周染也考虑过如果白术真的在欺骗他的话，那他将要付出的是他现在无法承受的代价。但是在社会中，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正确和错误的，相不相信白术也是看他的意愿，并非是有什么正确答案的。
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也就选择了相信白术。
"如果你愿意和我讲讲你的事情，我会更加相信你。"周染说。
听到这个回答白术才彻底放心，虽然这是意料之内的结果，但还是在周染纠结的时候提了口气。
白术将潭镜的事情，以及他们这次来到津都的主要目的和周染大致讲了一遍，不管他信与不信，这都是他经历的事实。况且现在找到周染帮忙，最后将人交给郑魏处理，后续的事情都已经明朗起来，到时候归还了信物，周染自然不会记的发生过什么。现在就等小轩冷静下来，多交代一些有关福利院的事情，拿到证据给郑魏，之后一切他们就可以不用管了。
周染微微发愣，暂时还没能接受白术刚刚所说的事情。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周染在脑海中才慢慢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你们这次归还的信物和福利院祭祀活动控制小孩用的银环是一样的，所以觉得老程会知道一些这其中的事情。"周染将自己的思路重复了一遍。
白术点了点头，"对，你很聪明，听一遍就懂了。"他说。
这些事情实在复杂，若是细将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