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出去的。那片森林也是那时候我们逃出来的地方。"杨昭说。
牟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呢？怎么没有出去？"他问。
"那片树林再往深处走充满了瘴气，我们在森林里迷路中了毒，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醒来的时候我回到中医馆，并且成为了我师父的徒弟，而再见到他时候他已经是冰冷的尸体了。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几天，不过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醒来之后发现我什么都知道。从森林出来的路是他摸清楚告诉我的，他画在一个手帕上，那是遗物。上面只有蜿蜒的一跳线，但是那次我刚进入树林的时候清楚的记得那里的环境。那条心就刻在我脑子里，后来我怕被发现就将那手帕烧了。这么久过去了，其实我都记不清那条线究竟是什么样子了，但是今天看见那片的时候就好像有人再引导我一样。"杨昭说。
他从没对别人说过这段故事，不过说出来的感觉到让他对朋友的愧疚轻了一些。
牟冥长舒一口气，想起自己妹妹去世的时候白术无厘头的安慰看向了杨昭。
他拍了拍杨昭的肩膀说道："你的朋友一直再，他只是换了种当时保护你，陪伴你而已。"
杨昭当然知道这是安慰，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牟冥见他不信，内心的恶趣味又开始作祟。
"你别不信啊，你可以去找那个姓白的哥哥，他可以看见我们看不到的人。"牟冥越说越认真。
那目光看的杨昭瞬间汗毛竖起，"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我再送我朋友的尸体的时候也路过了那片森林。"他说。
提起这个牟冥来了兴趣，"你是说那片森里可以通往福利院？"他问。
他们进入森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那中医管里面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到了森林更加辨认不出。
杨昭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是，并且里面的瘴气特别重，应该有个乱葬岗之类的在那里。如果是福利院的地方，那应该和祭祀有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