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身体还在恢复,现在出发还不是时候,但是大家的吃喝成了问题,要不然现在往回走,要不然就再在这里饿几天。
"不能现在回去,碰见其他的是兄弟知道我没有受罚还要加罚的。"小徒弟一听他们要回去立刻说道。
"你被罚了多久啊?"牟冥问道。
小徒弟叹了口气说道:"也不多,就三天。"
三天虽然说着不多,不过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要跪在那里三天三夜。真要是那样的话,小徒弟现在怕是已经变成尸体了。
"你是被打傻了是吧,你跪了一天,晕了两天,还一起三天。已经罚完了。"牟冥说。
小徒弟刚醒还有些不习惯自己睡了两天,总觉得这两天自己什么都没干就过来了,像是穿越的一样。
"哦哦哦,对。就是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被人发现。"小徒弟小声嘟囔着。
"这个你就不用考虑了。"杨子云说。小徒弟以为杨子云这么说是想让他放心,应该不会有人关注他,于是他眼睛亮亮的看向杨子云,期待他说出后半句。
"你肯定被发现了。"杨子云说。
小徒弟不解,像他这样的小徒弟不知道有多少个,怎么会有人注意到他,这也是那内心还抱有侥幸的原因。
"为什么?"小徒弟问。
"你跪在哪里三天,总会有人给你送点吃的吧,不然岂不是让你饿死了?"杨子云说。
杨子云的意思大概就是有人给他送吃的的时候就会发现他没有在祠堂跪着,不过小徒弟听到这个原因倒是有些放松的笑了笑。
"那我就放心了,你说的这种情况是肯定不会发生的。"他说。
看他衣服自信的样子倒是把在场的其他人都说的一愣。"什么意思?受罚还要挨饿?"蒋俞不接的问道。
小徒弟点了点头,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当然啊,不然怎么能叫受罚,反正我被罚过很多次,没有人给我送过什么吃的,偶尔能撞见来到祠堂的,也都是和我一样挨罚的。"他回答道。
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能这样毫无感情的说出来,他的内心怕是已经对这种事情麻木了。在这里的学徒说的好听一些叫做是兄弟,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斗兽场里的怪物。
他们互相攀比,想要得到师傅的关注和提点,甚至不惜陷害和自己同龄的学徒,小徒弟就是被陷害过的其中一员。在这里没有真正的朋友,自打小徒弟想清楚这里面的乱七八糟的关系之后他便越发的相信"人之初,性本恶"。
"这也太残忍了吧。"牟冥听的不自觉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有什么的?我亲眼看着和我一同进来的同伴饿死在我面前,他是我在这里的唯一个朋友。不过这些好像都没有你们说的那个孤儿院残忍吧?"小徒弟突然认真的看向白术问道。
"你从你师傅那里听到了什么?"白术问。
"其实也没听到什么,他应该就是心情不好,碰巧又撞见我了。不过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们,关于孤儿院的事情他一定知道什么。不过他一直都叫的是福利院,不知道和你们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一样,还是说还有两一个地方。"小徒弟说。
"应该是一个地方,毕竟只有尔南山上才有这种蛇。"严慎文说。
在这里待了几天,他们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好,这几天没有接着治疗吃药,身体似乎又又有些异常。
比如杨子云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严慎文觉得自己胃痛,牟冥最近也总是头痛。当然这一些列的症状也可以用饿的来解释。
"话说回来,我们现在不能回去,你不同意,让你带我们出去你就装傻。"牟冥说道。
小徒弟叹了口气,说道:"真不是我装傻,我知道的地形也不比你们全面。我去祠堂的路上都是被蒙着眼睛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