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文的话不免让白术有了些危机感。他皱起眉头打探这严慎文。严慎文被他打探的眼神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我这个气质在这儿呢对吧,那戒指一看就价格不菲,怀疑我也是有情可原的吧。"他说。
白术想了想也有道理,也并没想追究此事。"那戒指应该是我妈的,说来也奇怪,我在他书房看见那么多东西,都散成灰烬里,偏偏就这个戒指留下了。"他回想起那天的画面还是觉得神奇。
"大概是阿姨留给儿媳妇的彩礼吧。不过戒指都送了,打算什么时候娶回来啊?到时候我再给你订一套西装,当时送你的贺礼。"严慎文说道。
白术叹了口气,"贺严刚出事,我哪有心情想这些啊,再说我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算结婚,生活也没有什么变化吧,反正都要到处去冒险,最后死掉。"他说。
"看你说的,不过也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想念贺严。总是忘记他已经来开的事情,总觉得他还在,不过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牟冥吧。毕竟是和研究了他,他心里应该回很内疚吧,而且他们是那么好的兄弟,况且牟冥也不知道他妹妹的事情。"严慎文说道。
提起牟子,其实白术内心也很愧疚。"牟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曾经想了很久要不要把真相告诉牟冥,毕竟那是她的亲妹妹,在当时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不贵每次看他们打打闹闹的我就会打消这个念头。在犹豫和放弃之间就一直磨蹭到了现在,贺严再也回不来了。"白术说。
严慎文扭头看向他问道:"所以你还是想把真相告诉他吗?毕竟那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白术摇摇头说道:"不了,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吧。就算与牟冥说了又能怎样呢?已经没有意义了,他们谁都回不来了。"
牟冥昨晚将白景川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自己又搬到了贺严的房间。他一夜未眠,偷偷拿了久对着窗外喝。似乎又回到了牟子刚死的时候,他也是这副状态,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眼神也不聚焦,只顾着往自己的嘴里灌酒。严慎文说的并不差,牟冥在得知是贺严就了自己的时候就深深陷入了愧疚的情绪当中。他将贺严视为自己最最重要的朋友,无比的珍视这段友情,可当他真正的失去这段关系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曾经做的不够。明明该死的是自己,就连喝酒都已经麻痹不了他伤心的情绪。他攥着那块怀表,一遍痛哭一遍往嘴里灌着酒。与贺严的经历,回忆起来只有斗嘴,牟冥想着笑着又笑了出来。失去了家人,又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哭,应该哭的多伤心。所以他把门锁上,实在不愿意把太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白景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敲了敲牟冥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便独自去了医院。牟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关就是一天,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关心过他,可他每次都敷衍的说几句然后就昏睡过去。日子过的浑浑噩噩,一连几天,乔岁出了院。他明白牟冥的痛苦,但也不能看他就如此的堕落下去。
一连串的敲门声吵的牟冥有些心烦,在他回应过后门外的人还不罢休的敲着。他实在受不了了,气冲冲的开了门,刚想骂人看清了眼前的人是乔岁,又忍了回去。"乔姐啊,怎么了?"牟冥站在门口问道。
这个状态,就喝牟冥刚住进戏园子里,得知牟子死去后的状态一摸一样。整个人消瘦的不行,面无血色,一点精神都没有,胡茬也长出来很长了,身上一股子酒味。乔岁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时候贺严还很活泼的在她身边开玩笑。乔岁长舒一口气,说道:"让我进去。"
牟冥想都没想,站直在门口,"不行,很乱。"他说。他的表情神态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他和乔岁说话都是恭敬的,谨慎的,从没有过在他面亲态度强硬语气冷淡的时候。他垂眸看着乔岁,眼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