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的，我觉得以他她的性格，你们可以瞒着她，她知道后会很生气。"杨子云说。
白术点了点头，没有再回应他这个话题。"你说我们做的这个觉得到底是对还是错呢？白景川他之所以帮我们，支持我们将潭镜恢复秩序，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潭镜错误产物，就算最后我们都死了，他也可以回到他的时空里，继续过他的日子，并且也不会为白暮藤犯下的错误而1白黑过，可我们是为了什么呢？"他像是在问杨子云，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杨子云叹了口气，"可事已至此，我们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最开始我们以各种目的集合在一起，本来想着各取所需，深入了解才知道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可是我们已经深陷其中了，就算我们放弃了，你甘心的过着舒坦日子吗？你会甘愿以后这件事被揭露的时候背上骂名吗？贺严是因为这件事而牺牲的，我们现在放弃了，不仅仅之前所做的一切失去意义了，就连贺严的死也没有意义了。大家既然都已经下定了决心，就请你也不要再怀疑自己了，思考意义是个很浪费时间的事情，只要我们还活着，那就是意义。"他说。
爱反思，爱回忆过去，爱想自己所做的事的意义，这些似乎已经是白术每天的习惯了。即使一天之中什么都没做，思考了这些问题也觉得已经很累了。杨子云的话让他有了新的领悟，明明可以甩开膀子去做的事情，可他偏偏要先思考，再犹豫，最后再判断。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他说。
杨子云最后还是先择在乔岁想来之前离开了，白术一个人默默坐在床边看着天亮，他将戒指戴在了乔岁的中指上，出乎意料的合适。再给她盖好被子以后，便出去买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