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事完全认可,我们现在光靠手中的线索已经摸索不出来了,这就说明我们应该换一条路了。我不能确定白景川说的就是争取的,但我们可以试一试。"白术说。
"试一试?怎么说?"严慎文问道。
"我们现在所有的信物一共是九件,其中在赤城所找到的信物是我们明确知道位置的,我们将这个信物还回去,试验一下,若是我们的猜想正确,那我们还可以找到这件信物。"白术说。
严慎文点了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不过我们是不是还要再找白景川讨论一下,毕竟邀请他加入了,我们再行动不和他商议不太好。
白术点了点头,"那明天下午我们去洛塔和他商议此事,让牟冥和贺严好好补一觉。"他说。
贺严和牟冥两人先开完会先回了房间。
严慎文看着两人离开口,叹了口气说道:"今天这事怪我没交代那人清楚。"
"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应该感谢你。这几天我也反思了一下,我确实很讨厌我的父亲,发誓不成为他那样的人,可是骨子里血液中与他的血缘关系不知不觉的影响着我。我和他越来越像,问我没办法控制,只能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对自己进行反思,和改正。我虽然是贺严的哥哥,但是并不代表做错了就不用道歉和反思,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台阶。"白术说。
严慎文摇了摇头说道:"我很喜欢贺严,他身上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冲动和热血,你们别再各自都别扭着就好。"
"贺严这次可是真的长记性了。"杨子云说。
乔岁有些心疼她这个弟弟,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贺严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不聊这个了,上次白景川说每件信物就像是镇压没个时空的石头,所以我还有一个猜想。我们的父亲所得到的时空信物可能仅仅是冰山一角,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可能还要很多,若是我们真的要把所有信物都拿来,那我们的任务是艰巨的,也有可能会让我们的下一代也和我们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认同了白景川的观点。"白术说。
蒋俞点了点头,"你这样说我好解释多了。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信物的数量对于我们是未知的,既然父辈们能拿到信物,而到了我们这里还有,就说明信物不仅仅是九个,甚至我们这一辈的人在此都找到了信物,或许还有更多的时空信物隐没在角落之中,甚至将时空弄的更混乱。再者,父辈们能够开启潭镜,并且误打误撞进入了错误的时空当中,最重要的还是有信物在身,若是没有信物那他们也是普通人而已。"他说。
蒋俞的想法和白术基本一致,并且比白术说的还要更清晰一些。杨子云点了点头说道:"我同意这个想法。"乔岁和严慎文也都非常认可蒋俞的想法,探讨结束后,他们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次日,牟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枕边放着一只脚,他屏住呼吸,瞬间做起。贺严睡的正香,他整个人都谁在地上,只有一条腿在床上,脚就正对着牟冥的脑袋。
牟冥看着他奇葩的睡姿,心想着要是自己身边有相机,一定把他这个样子拍下来。不过一睁眼,面前就出现一只脚,想想还挺让人生气的。他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大家此事也都已经整理好了,在楼下聊天。牟冥的报复心作祟,悄悄的把大家都叫了上来,围观贺严的睡姿。
大家笑的都合不拢嘴,直到笑声把贺严吵醒。贺严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一个个脑袋,想要起身,可是奇葩的睡姿让他腿麻的没有知觉,一动就痛。
他龇牙咧嘴的,好不容易把腿从床上拿下来,缓缓坐起来看着大家,此时他已经清醒了不少。反应过来自己刚次的睡姿有多丑,脸瞬间红了起来,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们干嘛?看我睡觉……干嘛?你们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
"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们还以为你睡晕过去了。"牟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