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文医院里,有一位患者的家属正在手术室的门口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严慎文只好亲自出面解决。
事情的起因是这对夫妻的孩子要做手术,但是由于孩子送过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骨盆开裂,内腔出血,能救回来的希望非常渺茫。不出意料最后术手术失败,孩子死在了手术台上。夫妻俩一事件接受不了孩子死去的消息,在手术室门口对一声大打出手。严慎文上前劝架反倒挨了一拳,他并不是打不过,但孩子是在他们医院离开的,他作为医院的院长没理由患者的家属大打出手,至少耐心劝阻。
贺严和牟冥听到吵闹声就赶了过来,看见严慎文挨打,两人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严慎文拉住他们让他们不要打架,最后三人挨了一顿打,那男人出手很重,考虑到这是在医院里,贺严和牟冥也没有太多还手,更多的是让他冷静下来,和他好好谈谈。但那女人就不一样了,并不会什么所谓的打架功夫,就是扯着人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人身上住抓。出手的是女人,那三人更没有理由还手,哪有男人打女人的道理。三人硬是边挨打边劝着夫妻冷静一点。
也许是累了,夫妻两人摇摇晃晃的停了手,跪在地上崩溃大哭。
"很抱歉先生女士,但还请您们节哀。"严慎文蹲在夫妻俩面前说道。他的头发已经被抓烂了,衣服也已经被扯破,看上去很是狼狈。
三人劝说了那对夫妻很久,最终以严慎文赔偿了二人一笔巨款而收场。
此时的牟冥和贺严已经精疲力尽,以往打架他们也是占据上风,还没有过一天挨两次打的经历,脸上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崩开,身上缠着的纱布也渗出红色。"靠,真委屈今天。"贺严不服气,拳头猛锤了一下身旁的白墙。"就你委屈?"牟冥经过一天的摧残眼下脾气也有点暴躁。
真是应了那句祸不单行,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来,他们就算小心翼翼也架不住从天而降的麻烦事。
"怎么这么倒霉啊。"贺严说。倒霉的不止他们两个,这个月打架多多少少都经历了些倒霉事。
"也不知道蒋俞现在怎么样。"牟冥说。
二人没聊多久,收拾好了情绪,便回到四合院休息了。
次日他们去医院的路上,坏消息再一次从天而降。按日子推算蒋俞也是时候回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火车翻车事故。
两人买了报纸确定了是昨晚从津都开往北部的火车,消息好比晴天霹雳,两人匆忙的带着抱住去了医院。
办公室里七个人紧皱眉头,气压很低。"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确认蒋俞没事。"宋温清说。
"我想也不比太悲观,毕竟蒋俞随身带着信物,肯定会逃过一劫。"严慎文说。
打架都尽可能的往好的方向猜想。"是啊,再说了也不能够确定蒋俞就在这趟火车上啊。"杨子云说。
"但愿是这样吧。"白术叹了口气说道。
宋温清倒是变成了他们几人中最安全的,一般都是些小事清不顺心,比如丢了些东西,或者是身边有什么东西坏掉了,相比之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情了。他将自己家的宅子买了,由于之前被人抢劫过,房间内一片狼藉,院子也许久没人打理,没买个好价钱但也不少了。这次严慎文医院出事,宋温清还借给了他一部分。
严慎文的医院不赚的并不是什么大钱,只是一些小活动钱,自己的存款几经波折也快花完。杨子云就更不用说了,存款本就没有多少,再加上一路上坎坎坷坷,在严慎文这里打工也很久没有给他发工资了。他也知道严慎文有些苦难,也没好意思要。
白术贺严牟冥三个人总是捆绑在一起的,其中最有钱的就是白术。他将白家的别墅买了,当初买下客栈久花了一部分,去寻七角的成员,又是一笔费用。之后又借给了正魏一笔钱,现在也不剩什么了。乔岁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