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白术一时间没有反应来,看着助手问道。
助手点了点头,说:"很震惊吧哈哈,从小到大我爸都叫我小子,别人也是,直到我跟在严先生身边,有了助手这个称谓。"
"怎么会不给自己的孩子取一个名字啊。"白术有些不解的说道。
"我没有父母,把我带大的是没有血缘的继父,我是私生子,我已经很感激他把我养大了。"助手说。
白术听到这里差不多明白了这其中的故事,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太冒昧的的问了一些私人的事情。"
助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有什么啊,白先生,我们算事陪朋友吗?"
白术点点头说:"当然算啊。"
"既然算,这些话和朋友讲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您总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多累啊,朋友不就是用来分担的吗?"助手说的很真诚,让白术有些感动。想起小时候的遭遇也许是自己的懦弱,这么久以来他都将自己与他人隔离开来,待在自己的安全区里,从不向人敞开心扉。
白术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他说。
二人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回到了医院,"也不知道蒋俞他们怎么样。"白术说。
助手叹了口气,"到现在至少我们还有点进展,不知道铃木千夏那边研究的怎么样。"他说。
"先回办公室吧。"白术说。
"好。"助手说。
铃木千夏缓缓睁开眼睛,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了,看着挂着的吊瓶她有些恍惚。她看看时间,想起来还没给牟冥贺严做检查,她起身将针拔出,带好口罩出了病房。
她先是通知之前隔离的解剖人员解除隔离,随后又召集大家将三楼扫除消毒。
忙完外面已经天黑,大家累的都有些腿软,铃木千夏将大家安排到了医院的宿舍,随后带了两个医生给贺严他们做检查。
铃木千夏带人进去的时候,贺严咳嗽的厉害,牟冥有些紧张的在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牟冥,远离他。"铃木千夏下说道。
牟冥一看是她来了,起身往后退了几步与贺严隔开距离,贺严用手捂着嘴巴还咳嗽个不停,铃木千夏给了贺严一颗普通的咳疾药先让他吃进去。
贺严吃了药后症状减缓了不少,最后猛咳几口吐了口血才停了下来。
"这,吐血了这!"牟冥看着贺严掌心中的血说道。
"不用紧张。"铃木千夏说。
蒋俞在另一边也开始咳嗽,但是没有贺严症状严重,整个病房里只有牟冥没事。
铃木千夏看着牟冥问道:"你真的没有咳嗽症状?"
牟冥摇了摇头说:"真的没有。"
铃木千夏半信半疑,微微皱眉,"不要隐瞒,你会害了别人。"她说。
牟冥睁大双眼一脸无辜摊开手,"我真的没有,骗你干嘛?"他说。
"我们都在一起隔离,他真的没有咳嗽。"蒋俞说。
铃木千夏还是不放心,安排其他二人给牟冥蒋俞做检查,自己去查看贺严的情况。
贺严咳出了血,嗓子疼的要命,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张嘴。"铃木千夏说。
贺严乖乖张嘴,整个检查贺严都很配合,完全没有以前混身都是刺的小屁孩样子。
检查过后并不能马上的出结果,为了确保三人互相感染,病房空出后,给三人一人分了一间房。
三人在一起隔离本就很无聊了,这下一人一间房,牟冥欲哭无泪,默默走进了病房。
四川,几人来到了火锅店,中央的台子上还有·唱戏的,阿昭从未讲过这种场面,跟在严慎文身后,感叹道:"哇,这也太热闹了。"
王祥林笑了笑,"小子,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可别给你严哥丢了人。"他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