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贺严看着那堆杂旧的书问道。
"这是我在他们家找到的,我选了一些我比较感兴趣的路上看。"白术答道。
"牟冥连字都不认识,他家怎么这么多书?"贺严又问。
牟冥从卧室走出来说:"我不识字又不代表我爹不识字,有书怎么了?"
贺严的注意力全程被他手中被布包裹的长条东西吸引了去,完全没听他说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贺严问。
"是枪。"牟冥答。
"这可是南京城,你怎么搞到的枪?"白术问。
牟冥掂了掂手中的家伙说道:"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姓杨的叔叔送给我爸的。"
"姓杨的叔叔?杨砠?"白术问。
牟冥仔细回想后说道:"不记得了。"
“啧,笨死了。”贺严嫌弃的说。
“诶,那时候我才多大啊,我当然什么也记不住啊。”牟冥为自己辩解道。
“嗯嗯嗯,你才多大啊,当然什么都记不住。”贺严模仿着牟冥的语气神态。
牟冥气的咬牙切齿,“我不和小孩子计较。”
一句“小孩子”说的贺严暴怒,“你说谁是小孩子?”贺严吼道。
白术就静静的看着他俩吵,心想这样就不奇怪了,不吵他不适应。
“行了行了,赶紧收拾,到时候人家来买药堂,咱们拎着行李直接就走。”白术说。
白术发话两人的争吵才得以平息。
“先生,查德维克先生来了。”管家敲了敲他书房的门说道。
“我知道了。”沈利烟说。
沈利烟抽了一夜的烟,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终于该面对的还是来了。
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刮了胡子,可整个人看上去依旧憔悴不堪。
会客厅里,查德维克似乎已经料到沈利烟的失败,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查德维克先生您久等了。”沈利烟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
“沈利烟,你办的怎么样?”查德维克并不是很想和他说客套话。
“我还需要些时间,我快成功了。”沈利烟说。
这个结果在查德维克的意料之中,他皱紧眉头又问:“这次是多久呢?还要我在等你一年吗?”
沈利烟笑着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快要成功了。”
“据我所知,他们已经不在北平了,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查德维克说。
沈利烟有些心虚,“他们在北平,只是藏起来了,我已经叫人去找了。”
“最后一个月,够用吗?”查德维克说。
“够了够了。”沈利烟用力点了点头。
将查德维克送走后,他叫人去火车站调查了这几天所有买过票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