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耳尖的牟冥听到了,他来了脾气,"那你不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才来的?怎么错的都是我?"
白术被他们吵的头痛,"别吵了你们,赶紧走,趁他没看见咱们,现在离开南京还来得及。"
三人回了火车站,买了去山东的车票。
"先生最后一间房,您不定就给别人了。"前台老板娘看着沈利烟左翻右翻就是翻不出来钱,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
"我说了我能给你,你着个屁急。"沈利烟记得明明自己的钱包就塞在大衣的口袋,现在说什么都找不到了,他突然想起取行李箱时撞自己的小屁孩。
"他娘的!"沈利烟骂道。
老板娘一听更生气了,"诶诶诶,骂谁呢你,给我滚出去。"老板娘拿起鸡毛掸子将人往外赶。
他来的匆忙,只带了些纸币全都让人家偷走了,他拽着行李,又回了火车站,身无分文的他连票都买不起,打算今晚就住在火车站。
他东躲西窜溜进了候车室,一抬眼就与牟冥白术贺严三人对视。
贺严看沈利烟灰头土脸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吐槽到:"他咋跟个大冤种似的。"
牟冥的脑子可算是灵光了不少,"难道现在不是更应该关心我们又被发现了嘛?"
白术叹了口气,看着沈利烟往他们的方向越走越近。
"诶?真是巧啊,你们也在这等车啊。"沈利烟笑着和他们搭话。
"大哥,就一个候车室,去哪都在这里等车。"贺严翻了个白眼说道。
"小屁孩,我和你说话了嘛?插什么嘴?"沈利烟说道。
贺严起身与他对峙,沈利烟抓住了他的衣领,贺严一拳打在沈利烟的鼻子上,痛得他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火车来了,三人上了车,沈利烟紧随其后,贺严让白术和牟冥先上车,自己还能和他纠缠一会儿。白术拎着钱和牟冥上了火车,眼看着火车就要出发,贺严冲了进去,在最后关头将沈利烟踹下火车。
沈利烟捂着被踹的地方慢的打滚,眼看着火车开远,他又意味不明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