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难猜测,可是,李贤想不到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要知道,雨化成可不是被自己放走的犯人那么简单,他同时还是一个江洋大盗,若是死在自己手里,自然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可是死的如此不明不白,他的那些手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江洋大盗的手下,自然也都是恶徒!
麻烦了!
李元景一愣,他平日里只管京兆府的事情,没想道李贤背地里还搞了这么多的事情。
“侄儿,你要干这件事情,陛下知道吗?”
李元景问道。
“自然是争得我父皇的同意了。”
李贤沉声道。
要杀节度使的事情,李元景还不知道,李贤又不能告诉李元景,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便越不保险。
“唉!陛下到底是有些冲动了,税法改革,节度使的确是一大难关,可是身为我大唐皇帝,理应以强权镇压!”
“你小子也是,想的这是什么馊主意?贿赂节度使,陛下的脸还要吗?”
李元景教训李贤道。
“王叔,这事情怕是需要你有所牺牲了!”
李贤道。
“怎么牺牲?”
李元景问道。
“反正,侄儿不能去京兆府,若去了,便说明侄儿有问题,不去的话,反倒是能让人摸不准咱们的态度!”
“如此,那背后陷害我之人,反而是会露出马脚,当然,若是此人不漏出马脚的话,反倒是最大的马脚了!”
李贤道。
“这!你这完全就是胡闹,我若是不将你带回京兆府,难道此事就放任不管了吗?”
“诬陷你的人只需要按兵不动,难道你还能凭空将他揪出来不成?”
李元景道。
“王叔,看来你还没搞懂啊,此事你不是放任不管,而是不能抓我,你可以去抓别人啊!”
李贤道。
“行!我去抓别人,那你如何看出那人是否露出马脚?”
李元景问道。
“那人若是铁了心要往我身上泼脏水,见你不抓我,必然还会出招,可若是他不出招了,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这是节度使干的!”
李贤道。
“节度使!为何这么说?”
李元景问道。
“王叔,你想啊,那些节度使每年从世家贵族手里拿到多少银子?我即便是贿赂他们,又能给他们多少银子呢?”
李贤范文李元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