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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秉章的眼中,露出轻蔑之色。
他本以为李贤会耍一些手段,出一个自己不擅长的题目,没想到他如此自大,居然让自己随意作诗。
“呵呵!农家李子果然是一个直爽之人,让我随意作诗,这里是白马书院,那我便以白马为题,作一首诗吧。”
远看似白云。
近看追风马。
一尾飞雪旗。
四蹄碎石飞。
“好诗!”
“刘大人当真是才学无双,这一首诗当真是妙句!”
“远对近,一是单数,对四的双数,这诗句做的很是工整啊!”
“妙哉!短短的一首诗,居然将白马的神俊、魄力描写的栩栩如生,我等佩服啊!”
在场的文人雅士皆是大赞道。
一旁的张三力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李贤,你也听到了刘大人的诗句了,还是直接认输吧,别丢人现眼了。”
“秋月姑娘,这白马书院我已经和刘大人说好了,到时由我来经营,先前的那些先生,我也会想办法请回来的。”
听到张三力所说,有些先前在白马书院教书之人,急忙道:“对!若是张老爷要重振白马书院,我等自然是要回来的。”
“我虽然人在长歌学宫,可是心心念念的都是白马书院,只要张老爷执掌白马书院,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回来。”
……
李贤无语,这些人虽然都是文人,却也都是趋炎附势之人,看张三力得了势,都上赶着巴结。
李贤冷声道:“刘大人这首诗的确是不错,但也只是不错罢了,与我这首诗一比,差的太远了。”
“狂妄!你且说来听听,若是这诗句不行,我可是不会轻饶你的!”
张万三呵斥道。
李贤道:“刘大人以白马为题,那我便以百姓为题,这首诗,名为悯农!”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锄禾这首诗,乃是唐代时期李绅所做,将百姓在田间辛苦劳作,才能种出粮食的艰辛,描写的非常生动。
而且,劝诫世人粮食得来不易,应该珍惜,发人深省。
然而,这货干的事却很不地道,他做官之时,寒冬腊月,百姓们在外冻饿而死,而他的府邸,却是夜夜笙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就是此人,因此,李贤直接拿他的诗句来吟诵,一点负罪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