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踏空的感觉，似乎自己飘荡在空气中。
“你先出去！”钱进用近乎吼的语气喊着，甩开了白洁的胳膊。
白洁并没有走，转身坐到了老板椅上。
“她……她……是……谁？”二丫浑身不停的颤抖，泪水瞬时模糊了双眼，她感觉自己即将窒息，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叫做疼。
“二丫，你别哭，你听我说。”
“告诉我，她是谁。”二丫用哭声祈求着。
“还是我来说吧，我是她女朋友。”
“你给我闭嘴，滚，你给我滚出去。”
这一吼，把白洁吓住了，她赶紧起身离开。
“你告诉我，她是谁？”二丫还在不停的哆嗦，无助，伤心，浑身发冷。
“对不起，对不起二丫，都是我的错。”钱进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扇着自己的嘴巴，啪啪作响，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
“她说她是你女朋友？”
“对不起，对不起二丫。”
“那我是谁？我是谁？”
“对不起……”钱进跪倒在地上，双手扶着二丫的双腿。
“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二丫挣脱开，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钱进起身拉住她，你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二丫不知道自己怎么走下楼的，一个人嘴里念叨着别碰我，她是谁，就这样走在大街上。
这边钱进跪在地上放声大哭……